抱著顧若時，她的眼淚留下的痕跡。
她微微愣了一下，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肩頭，低低的說道：&ldo;好，我聽你說！&rdo;
林立伸出大手，將她臉上的眼淚擦掉後，拉著她在長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將她的頭攬在自己的肩上，輕輕的說起了關於他和顧若的過往，關於他對顧若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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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直把她當妹妹一樣！她被別人欺負了，我去幫她找回場子；我捱打了，會跑到她的房間躲在窗簾後面；我爸媽不在的時候，我就在她家吃飯；女孩子追我，她就幫著傳情書……&rdo;
&ldo;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感覺開始慢慢的有了變化！&rdo;林立輕輕的說道，目光看得很遠很遠，似乎想起了那青澀年代的純真往事。
&ldo;那，她知道嗎？&rdo;莫玉輕聲問道。
她？當然不知道！
那些變化，是細微的，是輕易無法察覺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否則，又怎麼會等到在異國多年後，才明白過來呢！
&ldo;不知道！在她的心目中，我就是一個愛打架、愛逃學、被女孩子追著跑卻從來都不認真壞男生。她只會在被人欺負的時候來找我！卻當我將欺負她的人痛揍一頓後，又怪我出手太重，好幾天不理我。&rdo;想起年少輕狂的少年時代，林立的聲音不自覺的變得溫柔了起來，說到顧若的時候，卻又是那麼的包容和無奈。
&ldo;那你一直沒有向她表白？&rdo;莫玉低低的聲音裡，是濃濃的酸意。
林立收回思緒，輕輕笑了起來：&ldo;等我發現我不再把她當小妹妹的時候，我已經被我爸送出了國！而後來，她也有了卓寧。所以出國後，我一直沒有再聯絡過她！多年後，我回國的第一天，便收到她與莫離結婚的訊息！&rdo;
林立低下頭，看著莫玉輕笑了起來。
他的眼裡沒有遺憾，只覺一切就是如此：&ldo;我和她，註定了只能是兄妹！她，一直這麼認為；而我，現在也這麼認為！&rdo;
莫玉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她，沒好氣的說道：&ldo;你們兩個都是笨蛋，她是個感情白痴，有這樣對自己妹妹的哥哥嗎？你就是個真正的笨蛋，愛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有表白過！說不定，說出來，她就是你的了！&rdo;
林立斜眼看著她，好笑的說道：&ldo;如果她是我的了，那你怎麼辦？&rdo;
&ldo;我？&rdo;莫玉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沒好氣的對他說道：&ldo;我才不要你管！&rdo;
林立笑著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ldo;我和她，註定了就是兄妹！她不會是我們之間的阻礙，你對我多一些信心，好嗎？&rdo;
莫玉看著他半晌，拉開他摟著自己的手站起來，輕輕的搖了搖頭：&ldo;我對你沒信心！她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但你的心是！&rdo;
&ldo;你一直沒有放下她！而我，本來以為，我們有時間可以改變這一切！可現在，我明明知道她只愛我哥哥，可我每每看見你對她那麼的仔細而溫柔，我就忍不住的嫉妒！&rdo;
莫玉深深吸了一口氣，給了自己一個微笑，接著對林立說道：&ldo;林立！剛開始我只希望你的心裡有我就好！而現在，我變得貪心了，我希望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可這個要求，我覺得並不過分。&rdo;
&ldo;是！&rdo;林立看著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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