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人理會他,其中五人對著陳河就砍殺下去,絲毫沒有要拿下的意思,而是要直接砍死。
陳員外驚撥出聲,陳河見此心中叫苦,不想傷人,細弱的碧波劍飛速一揮,五把又粗又厚斬釘截鐵的砍馬刀全部如同甘草一般輕易砍成兩斷!
五個鐵騎兵見此,第二排的八位鐵騎兵拿出背後的短槍形成陣法,迎上前去,四面八方捅向陳河的肚子。
陳員外見此幾乎崩潰,抽出佩刀要去救陳河,卻被自己的親信軍官攔住!讓其冷靜,不要衝動。但是兒子要被殺死,誰能不衝動?陳知府的親兵為了不讓陳知府也犯了大忌,只能將陳知府壓制,陳知府大喊:“河兒快跑!”
陳河見此鋼槍封堵住自己前後左右所有的退路,哪裡能跑?他深深一吸氣,身前八塊腹肌,左右四塊腹肌,後背兩塊腰肌,共計十六塊腹肌突然緊繃起來,八柄鋼槍既然頂在陳河腰間,被他石塊一般的肌肉夾住,槍尖根本捅進去!
還有這種操作?八個重騎兵見此紛紛大驚的合不攏嘴,另外又八個手持鋼槍的重騎兵見此,要持槍捅向陳河的腦袋,陳河一低頭,八把鋼槍在陳河頭上穿插在一起,陳河大手一把將八杆鋼槍全部捏在手中,寧在一起向下一按,腰間的鋼槍也依靠自身的肉身之力向下一壓,十六柄剛槍管全部擠壓彎扭曲變形!持槍的軍人們都失去平衡摔倒在陳河腳邊,看著自己廢掉鋼槍都都傻眼了。
其他重騎兵見此嚇得後退了一步,但短暫猶豫之後還是衝向陳河,陳河一揮手,一巴掌扇過去,誰也沒打中,但是帶起來的掌風,帶有含有陳河的靈氣加持,掌風掛起一陣大風,風力之大,連十米外的大樹都東搖西晃,全身鐵甲的百斤重騎兵既然吹倒大片!一個個如同見了鬼一般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
黃鶴見此驚訝之餘,也是面色難看拔出軍刀怒喝道:“臭小子你陳家想造反啊!”
這時在一旁看戲的天師府青年終於開口來了一句:“住手。”
陳河鬆了口氣,看向天師府的青年。
天師府青年透過觀察似乎也對陳河的肉身頗為忌憚,微微改變了自己的態度,抱拳道:“星運派天師府特使,豐竹,未請教?”
陳河抱拳道:“墓道派,陳河。”
叫做豐竹的天師府青年看著陳河說道:“東郊國的修士來皇朝,雖說墓道派是我星運派的附屬,但是這幾天我皇朝民生不大好,陳知府的兒子……你是回來歸鄉?是嗎!哦,那裡面的事可以理解了。可是個閣下的劍,是我星運派的吧!不知道閣下從哪裡得到,但是還請歸還我星運派!”
陳河立即想要解釋,但是剛說出“其實我以前……”陳河立即閉嘴。
金錢豹前輩曾經說過,自己已經被星運派除名,處於某種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自己的永遠不能說出自己曾經是的星運派弟子這件事,否則星運派答應自己的事就不會在生效,雖然本來就沒生效,但是其中有一條星運派可是答應自己的,吳詩詩在內鬥大會結束之後就能放棄修士身份下山和自己完婚,這就讓陳河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碧波劍了。
其實陳河已經放棄了做修士,那麼這把碧波劍也裡應該還給星運派,但是現在陳河正是需要實力的時候,真的離不開這把劍,而且必經經歷了這麼多戰鬥,陳河也捨不得,話說回來,金錢豹前輩好像也和陳河說過,這把劍已經是陳河的了,教授了陳河藏劍之法。
豐竹疑惑道:“其實你什麼?”
陳河急道:“我……這是,星運派金錢豹前輩的給予的,他說的此劍和我有緣。對,他給的。”
豐竹疑惑道:“金長老?”
陳河將金錢豹的相貌和豐竹一形容,豐竹就知道陳河沒有撒謊,這劍是不是金錢豹給的不能確定,但是陳河絕對是見過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