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
“哎~”柳傳智一抹手打斷道：“老話說‘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
“董沁，你們誰拿個話筒給張總……。張總要是不好意思上臺，就在臺下說。反正現在也不是正式宴會，大家都隨意點。”
說著四周掌聲響起，眾人面帶笑容，或是歡鬧起鬨、或是微笑鼓掌，紛紛把目光對準張凡。
片刻，一名美女工作人員拿著一個無線麥克風走向張凡。
鄭瀾貼耳笑道：“既然大家都這麼捧，我看你也別謙虛了。”
“就是。”周揚在一旁玩笑道：“又不是現場直播，老大就代表咱們星火跟各位老總交談交談。”
張凡無奈看了下二人，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話筒道：“怎麼感覺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張總說著話就不對了。”柳傳智在臺上插話道：“一些方面我們是你的前輩，另一方面你可是我們的前輩。”
“就拿創新和網際網路＋思維，還有智慧遠見，我們在座有幾個比的了你？來，有請星火張總上臺……”
話音落下，大廳內掌聲再次響起。
張凡手持麥克風微笑來到舞臺上。“感謝柳總和大家這麼捧。談智慧遠見我覺得各位都比我強。就是缺乏了一點自信。”
“當然我也很缺乏這點，要不然柳總剛才一叫我，我肯定會說‘你咋才讓我上臺呢？剛才誇的不算再說兩句！’”
“哈哈哈……”滿堂鬨笑，柳傳智配合道：“你看我，也是沒眼色。剛才說的不算咱再重新誇幾句……”
“小夥子，我看你相貌堂堂，才學出眾，還沒娶媳婦吧。我孫女……。不行已經嫁人了。”
“嗨！”臺下一片嘆氣，隨之笑聲再起。
……
說著話，張凡和柳傳智一老一少站在臺上相互對捧。
幾句歡聲笑語後柳總將話題過渡到‘創意’方面，道：“剛才張總說咱們缺乏自信，我覺得這句話說的非常對。不止是我們缺乏，我想所有華夏人都缺少這點。”
“另外，我認為大家還缺少一種創新精神！”
“這種創新不是在腳踏車上加個電子喇叭冒充賓士，也不是給馬兒頭上按個節能燈冒充寶馬，而是一種充滿智慧的創新精神……”
“我想星火的成功恰恰是具備了這點，不如就請張總給我們說道說道？”
“好！好——”說完。臺下呼聲、掌聲同時響起……
張凡與柳傳智含笑對視，看向四周道：“你們肯定是商量好的。其實談到‘智慧創新’我認為柳前輩剛才的那套‘賓士寶馬論’就極具網際網路創新思維。”
……
“哦？”聽到這兒柳傳智目光明亮。頗有興趣的等待張凡解答。
縱觀臺下，馬華亭、馬祥雲若有所思，鄭瀾、周揚微笑期待，到場百人一個個目光明亮看著臺上。包括正在記錄攝影的媒體工作人員。
張凡稍緩了幾秒，道：“柳總剛才說的‘在腳踏車上加個電子喇叭冒充賓士’，‘在馬兒頭上按個節能燈冒充寶馬’，很具備當前網際網路營銷創意，我覺得用來作為一款經典車型或led燈廣告再適合不過。”
“如果我來做這個廣告，會把這個創意分成兩步。”
“第一步，先在麻雀做網際網路營銷。那麼怎麼做？很簡單，找一頭農村常見的騾子，給它頭上按上非常現代led節能燈，然後拍下來，配上一句話‘這是我爹的寶馬，大家看像不像’……”
“哈哈哈……”
話剛到這兒，張凡的創意講解就被臺下一陣笑聲打斷，不少人腦中都用湧現出‘一頭農村常見的騾子，頭上戴著一個led節能燈的場面’。
張凡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