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芸,咱們一人一半。”
後山隱蔽處,陸閒正在跟芸汐分贓,那個賭局就是他組的。
“小閒子,這樣不會被師父說嗎?”
芸汐嘴上說著擔心的話,手下卻一點也不慢,大把靈石往自己的小荷包裡捧。
由於在場參與下注的都是各派掌門之類,人數不多,但價值不菲。前前後後也沒多大功夫,兩人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桀桀…咳咳…”
“小芸芸放心,願賭服輸的事,就不信他們敢鬧到殿主那去…”
陸閒剛想奸笑幾聲,又想起芸汐還在眼前,他這紅塵俠士的人設還得維持下去。
“小閒子,我聽師父說的意思,無崖子老前輩似乎是想把你要走。”
芸汐收起荷包,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陸閒。
“這時候你可要想清楚,不然…哼…”
芸汐在陸閒眼前晃了晃小拳頭,表示一下自己的武德何等充沛。
“這個事情有蹊蹺啊……”
說起這事,陸閒也琢磨起來,自己可是跟望月閣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按理說冰皇直接不鳥他們就可以。
可偏偏她竟然那麼生氣,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冰皇殿後山的一所小院內。
“你們幾人留下,其他沒事的都去前山招呼吧。”
年邁老嫗拄著柺杖,引著一眾當事人進入自己的小院。
“哆!”
待那些長老都出去後,年邁老嫗手中柺杖輕輕頓地,一道結界把她的小院遮蔽起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
年邁老嫗坐在院子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院中站著的四人就像面對先生的學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我先說。”
沙啞聲音響起,那黑袍人一撩帽兜,露出三張猙獰恐怖的面孔。
“三煞骨魔!”
繼雲子大驚,他一下就想明白冰皇為何如此生氣,要是論起來,陸閒可不就是人家的弟子嗎?
“霜華前輩,某奉命潛伏鬼獄魔宗多年,當時……”
三煞骨魔侃侃而談,先是陳述了一下他是正道修士的事實,然後再描繪出他臥薪嚐膽多年的艱辛,最後指出冰皇殿強搶他弟子的不該。
年邁老嫗挑了挑眉毛,按三煞骨魔的說法,這事她們冰皇殿不佔理啊。
“哼…”
閒兒是我從噬魂魔宗帶出來的,他也誠心拜入繼雲子師兄門下,這個事你承認不承認。
冰皇杏眼圓睜,她主事多年,深知這種不佔理的事不能細捋,先給它弄成一筆糊塗賬再說。
“話不能這麼說,我當時廢除他的魔功,更是在他體內種下禁制座標,就是留著讓望月閣的人發現,誰知道你們動手那麼快!”
都是正道之人,三煞骨魔也不懼冰皇,梗著脖子據理力爭。
“此言甚是,我一入山就收到三煞的傳訊,順著座標找到他時,已經被你們的人捷足先登,這事你可記得。”
無崖子也開口爭辯,當時人多眼雜,他也不好過多糾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冰皇把人帶走。
“哦吼吼吼…”
“老祖宗,您聽見了吧,閒兒入我冰皇殿完全是天意,你們還能大過天去不成。”
冰皇開始詭辯,渾水好摸魚,陸閒她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手的。
“骨魔,你也配做閒兒的師父。”
一直沒說話的繼雲子怒聲呵斥。
“當初閒兒告訴我,你原本是要把他煉化成你的第四顆頭顱,如今見閒兒前途無量,又來搶人,你安的什麼心。”
“我呸!”
三煞骨魔同樣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