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錯!”
執法堂內,云溪子面色不善地看著修義問道。
“弟子…不知…”
修義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腦袋垂的低低的。
他傷勢本就不是很重,其中還有一半是陸閒給氣的,回來後服用幾粒療傷丹藥就已經好了大半。
此時面對師父的質問,修義雙手不服氣地擰著衣角。
“為師幾次三番跟你說過,雷靈之體的事先不要暴露,等爭奪玄天玉玦入場名額時在一鳴驚人,你這孩子怎麼就是不聽呢!”
云溪子一副怒其不爭地樣子,有心打他兩下,卻又下不了手。
“仁兒,義兒就交給你,定要讓他記住這次教訓。”
云溪子大袖一甩,陰沉著臉回後堂去了。
“啊!”
修仁一臉懵逼地看著修義,當師父的就能這麼甩鍋嗎?
“師兄…”
沒有了外人,修義的聲音變的婉轉動聽,楚楚可憐地看向修仁。
這哪裡是什麼俊美少年,分明就是一位絕色佳人。
“叫什麼都沒用,沒聽師父說嗎,要讓你記住這次教訓。”
修仁揉著太陽穴,他拿這個小師妹也沒什麼好辦法。
“哼!罰就罰!”
修義嘟著小嘴,明豔的面孔上滿是倔強。
“那還站著幹什麼,還不隨為兄去後山面壁。”
修仁拉著修義出了執法堂,向位於後山的思過崖飛去。
第二天一早,試煉場內來觀戰的人更多了,就連那些長老也親自到場。
“第一場,火德堂繼山,對戰青雲峰陸閒。”
還是老套路,陸閒第一個上場。
“師兄,你猜這回那小子還能贏嗎?”
“贏個屁,繼山已經放出話來,讓丹器堂的弟子準備好,今天送他們個大活。”
“我覺得那小子有點門道,不然怎麼能混進前十的?”
“要不咱們賭一局,我出十枚靈石,就賭這小子今天必敗。”
“十枚靈石…好,我賭…”
臺下亂哄哄的,臺上卻出奇的安靜,因為作為參賽一方的陸閒竟然缺席。
繼山的臉都黑成了鍋底,他卯足勁就是想教訓陸閒一頓為繼節報仇,結果這小子直接避戰不出。
“陸閒來了沒有?”
劉長老一肚子氣地走上擂臺,自從遇見陸閒開始,這小子就沒幹過一件讓他順心的事。
“噓…”
不管哪裡都是崇拜強者,對於陸閒這種怯戰行為,臺下眾弟子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噓聲。
“我數到三,陸閒要是還沒出現,這一局就判繼山獲勝。”
“一…二…”
劉長老伸出三根手指,數一個數,彎曲一指。
“三…”
就在三字出口的瞬間,一道黑影飛速竄上擂臺。
“呼…呼…”
“劉長老,我…我來了…”
陸閒跑的氣喘吁吁,他昨晚又被那朵紫色火焰給打劫了…
“再有下次,嚴懲不貸!”
劉長老黑著一張臉走下擂臺。
“嘎吧…嘎吧…”
繼山雙拳緊握,渾身骨骼發出一陣脆響,“陸師弟,得罪了。”
這六個字硬是讓繼山說出一種寒徹入骨的味道。
“繼師兄且慢!”
已經開始衝鋒的繼山一個急停,由於去勢過猛,差點閃了老腰。
“什麼事!”
“是這樣,小弟因為昨天傷了繼節師兄的事很是愧疚,後悔了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這裡有一些我親自調製的藥膏,還望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