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閒揉著眼睛,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眼前這名女子肌膚如玉,眸若秋水,只是站在那裡,就宛如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咕嚕…”
秦衣艱難地嚥了口口水,他自認不是好色之人,可誰會嫌自己媳婦漂亮呢。
“修…修義妹子?”
秦衣用不太確定的語氣開口問道。
“哼…”
“一會兒把門給我修好。”
修義沒好氣地瞪了秦衣一眼,她還沒準備好要女裝示人,都是這個鐵憨憨乾的好事。
“嘿嘿…”
“這不是擔心你出什麼事嗎?”
秦衣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說二位,咱們可還有正事要幹。”
陸閒走過來,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插話,這二位還不知道膩味到什麼時候。
“對對,修義妹子,咱們進去說。”
秦衣一拍腦門,想起那個大和尚他就生氣,這口氣要是不出,道心不穩啊。
“你們兩個又打什麼鬼主意?”
以修義對陸閒的瞭解,這傢伙絕對在預謀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修義妹子我跟你說,這事…”
三人進入房間,秦衣就施展術法把門給封起來,然後便把他們的計劃跟修義說了一遍。
“啊!你們要打劫妙語大師!”
在修義心中,這兩貨膽大妄為的程度又被重新整理到一個新的高度。
那可是西州佛門的使者,這兩個混蛋就不怕被識破後讓自己師父給打出那啥來。
“哼哼哼…”
“就是他,修義師姐你是沒看見,那大和尚真是…嗯…反正就是不打劫一下都對不起自己那種。”
陸閒一陣冷笑,大庭廣眾之下給他上眼藥,這個仇他豈能不報。
“沒錯,這事我站小閒子,就劫他。”
秦衣附和著陸閒的話,為了表示態度,還重重地點了點頭。
“呃…”
修義翻了個白眼,“那你們去劫就好了,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修義師姐此話差異,你現在跟秦衣師兄已經訂婚,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事怎麼能少得了你……”
“切…那我怎麼沒見你把芸汐叫上?”
修義撇撇嘴,她才不信陸閒這套說詞。
“那不一樣,小芸汐要是被牽連進來,我會心疼的。”
“……”陸閒。ㄟ( ▔, ▔ )ㄏ
“……”修義。ψ(`?′)ψ
三天後。
“冰皇莫送,我先帶佛子游歷一番這大好山河,然後再返回西州。”
妙語禪師渾身上下金光閃閃,今天的袈裟上鑲嵌的寶石個頭更大。
小芸浩已經剃了光頭,拉著妙語禪師的手,可憐兮兮地看著送行人群中的芸汐。
“呵呵…”
“這是我冰皇殿的客卿令牌,大師在九州各地如若遇見麻煩,可出示此物。”
冰皇一揚手,一塊精鐵令牌輕飄飄地向妙語禪師飛去。
“如此多謝殿主。”
妙語禪師也不客氣,大袖一捲,那塊令牌就被他收了起來。
“嗚嗚…”
目送著小芸浩遠去,芸汐哭得泣不成聲。
“小芸芸不哭,等以後我陪你去西州看望這小傢伙。”
“真的?”
芸汐用紅腫的眼睛看著陸閒
“閒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陸閒心疼地接過芸汐手裡的絲帕,幫她把臉上的淚痕擦拭乾淨。
“唉?差不多行了,咱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