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哥吧,成親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接親那天第一次見面,見他又高又大,心裡害怕得很。不過我以前過得太苦了,要求很低,只希望他不要打我就心滿意足了。”
“哪知道我哥不但不打你,還把你寵上天了!”宴宴帶著酸意取笑他。
白竹想到張鳴曦,眼裡都是星星, 臉上泛起甜蜜的笑容 。
他不再充當婚戀導師,把宴宴的終身大事拋到一邊,笑道:“不知道你哥到了哪裡?路上順不順利?唉,我病了一場,竟然一下子過了四天。早知如此,我不要喝藥,昏昏沉沉的睡一個月他就回來了。”
白竹其實是覺得生病了昏昏沉沉的,不會想那麼多,一旦清醒過來,天天想著張鳴曦,日子實在太難熬。
但宴宴理解不了,聽了白竹的傻話,簡直目瞪口呆。
他氣得拍了一下白竹的屁股,生氣地罵道:“傻不傻啊?你一生病,我和娘都急死了,你居然說不想好!”
白竹也覺自己說漏了嘴,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忙扯著別的話題遮掩。
倆人都沒有想到,這打發時間的無意中的閒聊,竟在心裡留了影子,為將來立了一個標杆,幫著他們頑強地撐過了不久之後到來的意外。
白竹一天天的好起來了,雖然話不多,笑容也少,但和過去一樣,勤快的很,家裡家外忙忙碌碌。
度過最初幾天的相思成疾之後,白竹似乎想通了一點,能耐下心來,好好過日子,讓胡秋月徹底放心了。
三月初五,紅柳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
趙仁出門販貨,紅柳帶著兩個孩子在家安靜度日,輕易不出門的。
這次回來是有任務的,被陳鵬舉纏不過,回來做媒的。
幾人坐在桌邊,白竹泡了茶,幾人喝茶聊了一會家常。
紅柳喝了一口茶,望了一眼宴宴,笑嘻嘻地道:“我今天回來是有重任在身的 ,我宴宴紅鸞星動了!”
宴宴見好好的說著話,突然扯到自己身上,還是給自己提親的,不好意思聽,忙帶著兩個寶寶去園子裡逮螞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