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的癢意從面板一直傳進心裡,梁晨很無奈地發現自己已經有了生理反應,他很擔心在打完一圈之前,麻將桌就會被他的傢伙頂翻。
“我去趟洗手間!”正在這時,葉紫菁站起身來,邁步走向洗手間。
而梁晨卻是手上一顫,將自己的牌碰倒好幾張。訝然抬起頭來,立時和西婭的視線碰了個正著。碧藍的美眸裡帶著幾分挑逗,性感的紅唇微張,粉紅的舌尖伸出,靈巧卻緩慢地在豐潤唇瓣上舔了一週。而同時,桌底下那隻裹著絲擔�哪圩鬩蠶蜃鷗�萆畹牡卮��ァ�
梁晨心中一驚,左手連忙伸至桌下,將那隻纖滑無骨的嫩足抓了個正著。卻冷不防西婭紅唇微張,發出一聲淫媚入骨的呻吟。
這聲呻吟實在是太過誘惑和突兀,不但讓王菲菡為之側目昌,更引來另一旁連家姐妹,齊雨柔和海倫四女詫異的目光。
“西婭姐姐怎麼了?”連兮兮好奇地問了句。
“慾求不滿,發春了唄!”海倫甩了甩金髮,紅唇一撇,極其刻薄地說道。
“海倫,到你出牌了!”齊雨柔卻似乎沒什麼興趣,很快收回目光,催促海倫出牌。
而這邊,西婭迎上王菲菡探詢的目光,很是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坐的久了,腰有些酸!”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的纖腰,伸向梁晨兩腿間的玉足無聲無息地收了回來。
梁晨盡力維持著臉上的平淡表情,心裡卻是做不到表面那般平靜。幾個月以來,西婭一直表示要用身體償還那個所謂的‘人情’,也曾常常表示出若隱若現的挑逗,但像現在這樣大膽的勾引卻還是第一次。他堅持拒絕,是因為他後院的火剛剛熄滅,他不能把青瑩,紫菁和王菲菡的包容當作是縱容!
晚上十一點半,牌局終於散了。做為贏家的連夕若、連兮兮姐妹和西婭,將在這個星期天用贏來的錢請大家吃海鮮。
而就在這時,梁晨忽然接到了副市長陳竺的電話。電話裡,陳副市長的聲音顯得十分的不客氣:“小梁,你知不知道你那個叫杜重霄的下屬,剛剛打傷省督察總隊的五名警員逃走了!?”
“有這事兒?”梁晨頓時吃了一驚,他很瞭解杜重霄並不是一個易衝動的人。他相信,如果真像陳竺所說,那必定是發生了讓杜重霄忍無可忍傷人出逃的特殊狀況,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嚴刑逼供’,但不管怎樣,這無疑會使事件的走向對杜重霄更加的不利。
“小梁,那你總應該知道發生這樣的事,後果是多麼的嚴重,影響是多麼的惡劣吧!?省領導會怎麼看待我們錦平?嗯?會不會以為我們錦平公安系統剛剛做出一點兒成績來,就變得翹起尾巴,無法無天了?”陳副市長的措詞很嚴厲,可以說,與以前那個溫和的形像有天壤之別。已經選擇站隊的他,其對梁晨的態度,完全是隨著張秉林對的變化而變化。
“陳市長您放心,這件事我會立刻調查……!”梁晨沒有在乎對方語氣嚴厲,畢竟對方是市領導,發生了這樣的事問責也是應該的。
“用不著調查,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杜重霄身為警員,卻知法犯法,暴力抗法,現在又傷人逃逸。這樣的害群之馬,應當嚴懲不怠。小梁,你馬上派人搜查杜重霄的下落,務必儘快將他抓獲歸案!”陳副市長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梁晨的話,然後也不給梁晨說話的機會,果斷掛了電話。
“怎麼了?晨!”看著梁晨的神色不對,本來想借麻將桌上‘吃二筒’‘吃小雞’事件做文章的葉紫菁,此時已放下了捉弄男人的心思,很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局裡出了點問題,市領導責成我儘快解決!真是煩死了!”梁晨輕輕摟著葉紫菁的纖腰,將臉埋在對方的秀髮之中,用力嗅著那股迷人的芬芳。為了不讓家裡的女人擔心,他完全是以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配合著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