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愕然望向面帶笑容的對方。
“兄弟就是這個意思!”高樓唇角挑起一絲惡魔般的微笑,他伸出手,不緊不慢地褪下了李冰的熱褲,又將李冰那件清涼吊帶背心脫了下來。站起身,對呆若木雞的張少峰做了請的動作,走出兩步,似乎又想起什麼,湊近張少峰的耳邊低笑道:“冰冰喝醉後睡的很死,峰哥大可盡情享用!”
眼看著高樓的身影消失在臥房門口,聽著房門鎖上後發出嗒的一聲輕響,張少峰才回過神來。望著床上玉體橫陳的女人,腦中亂糟糟一團,高樓這廝是什麼意思?怕他不給貸款,所以把老婆送給他玩?那麼,他玩,還是不玩?
目光從女人飽滿的雙峰上掃過,媽的,這小浪貨連胸罩都是情趣的,除了兩點之外,大部分雪白渾圓都慷慨地顯露在少的可憐的布料外。細細的小蠻腰下,線繩一般的丁字褲根本遮不住萋萋芳草。
張少峰的呼息變得急促起來,暗道老子不玩白不玩,已經被人抓了把柄,如果玩都沒玩到,他豈不是傻B虧大了?脫去自己的短袖襯衫,喘著粗氣低下頭去,向著女人那張薄厚適中的紅唇吻去。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不妥之處,連忙停下動作跳下了床,伸手將臥房門反鎖。他想的很是周到,別一會正幹在興頭上,高樓那廝偷摸地過來又給他拍什麼豔照。再度爬上床,迅速地脫著自己的褲子。
不知是不是錯覺,當他扯下女人的T字褲時,耳中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門響。是高樓,一定高樓出去了!嘿嘿,想必那廝也無法忍受在一門之隔的客廳聆聽別的男人搞自己老婆吧!呃,等等,高樓出去了,那廝會去哪兒?
張少峰驀然間想到一種可能,顧不得欣賞床上女人赤裸的美景,火急火燎地跳下床,擰開臥房門衝了出去。客廳裡空無一人,他放在茶几上的房卡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操!張少峰不顧自己的赤身裸體,幾步趕到門口,在開啟房門的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閃進了對面的客房裡。毫無疑問,那是他與妻子的客房!
“高樓!”張少峰赤身裸體不敢衝出去,只得壓低聲音吼道。
“峰哥,你佔了兄弟的床,兄弟無處可去,只好借嫂子的床一用了!”高樓的臉上閃現著一種詭異和得意混合的笑容,向氣急敗壞的張少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低聲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換穿一夜又有何如!?峰哥快回吧,彆著了涼!”說完,嗒的一聲將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張少峰又驚又怒,轉身回到臥房裡,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匆匆穿好衣服,來到對面房門前,伸手狂按著門鈴,然而無論他怎麼按,裡面就是沒有反應。
張少峰的心像被刀子劃了似的,時間每過去一秒,他就會想到,那個王八蛋會不會連前戲都不做,直接就把思雨脫光侮辱了?那個王八蛋不開門,是不是正趴在思雨的身上享用著原來只有他才享用的地方?那個王八蛋,是吃準了他不敢過份聲張驚動別人!
又按了一會門鈴無果,張少峰的一顆心漸漸跌落至谷底,他發了半晌呆,然後瘋子一樣的衝回客房的臥室,紅著雙眼凝視著床上的女人,飛快地解著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經無可挽回,那他說什麼也不能吃虧!就像高樓那個王八蛋說的,女人如衣服,換穿一夜又何如!
凌思雨做了一個夢,她夢見白衣飄飄的高中年代,坐在她前桌的男孩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校園裡的那棵楓楊樹下。‘我喜歡你,凌思雨!’男孩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她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瀰漫著全身,天和地彷彿都在轉動。那棵高大的楓楊樹也彷彿在轉動,最後轟然一聲倒下,向她壓了過來。
凌思雨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彷彿有重物壓在她身上一樣,隱隱約約中,她彷彿聽到有劇烈的悶響,隨後,是一聲彷彿很威嚴的‘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