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是非常的無語。剛剛把被害人楊正頂的家屬接來,做了沒有任何意義的詢問,這又讓他派人去百興樓?如果在一年前,他肯定沒有半分的猶豫,但現在,百興樓不比從前啊。就算他親自帶人去,恐怕也不大夠看……!但這些話,他是不便和局座說的,想來想去一咬牙,得,誰讓咱是當下屬的命呢!
剛剛給盧勇打完電話,梁晨的手機就響了。接起手機,梁晨的眉眼之間藏不住歡悅之意:“夠哥們兒啊,重霄,我偷偷和你說,局裡的美女資源那是十分地豐富!什麼,你說我忽悠你?擦,怎麼和領導說話呢!?快點滾過來,不用培訓就直接上班拿工資,這樣的好事夠你趴被窩裡樂幾天的!行了行了,別說廢話了,住處都給你們安排好了,來了先不忙報到,休息一下午,明天再到局裡!就這樣了,嗯嗯,掛了掛了!”
放下電話,梁晨的心情很是愉快。透過蘭叔的關係,好不容易騙了幾個特種兵精英,他自然不能輕易地放手。將徐易朗,杜重霄,牟亦霖幾人的關係轉到江南,是他對上邊提出的唯一要求。異地,尤其是跨省人事調動的程式在常人眼裡看來,是無比地繁瑣與費時,然而在雙方省領導的直接關注下,徐易朗,杜重霄,牟亦霖三人的調轉手續連十天都沒用上……!
六人當中,郭逸彬,劉寧宇,邱翰衝三人沒有跟來。人各有志,梁晨也不能強求,實際上,能把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三個傢伙忽悠過來,他已經很知足了。蘭叔回到了乾爹那邊,他的私人司機兼保鏢,自然要落到牟亦霖,徐易朗與杜重霄三人的身上。
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幾份案件卷宗,梁晨心裡早已有了打算。開發區公安局長被殺案,可以暫緩,而這個暫緩期限,可以趨向於無限。當務之急,是發生在清城名苑滅門慘案偵破工作。其次,如果神秘電話提供的線索真實可信,那麼關於一年的惡性縱火案件,也可以馬上提到日程上來。
他雖有逆天的作弊器在手,但也沒有把握偵破時限已跨整年的案件。所以他的目標沒有定的太高,四件大案,他只需完成半數,這樣的結果,應該足夠向領導們交待了。
下午一點半,梁晨用過午飯,回到辦公室喝著午後茶。而這時,副支隊盧勇帶著一臉的窘迫,來到了副局長辦公室的門前。
“什麼情況?說說!”注意到盧勇臉上的神色,梁晨面上的微笑稍稍一凝,開口問道。
“梁局。我剛才帶隊去了百興樓,但是,但是他們不肯配合我們的工作。然後不小心發生了衝突,我們有兩個隊員被打傷了!”盧勇硬著頭皮彙報道。
啪!就聽一聲脆響,梁晨將手裡的鋼筆扔在了寫字檯上。他面沉似水,目光凝視著神情窘迫的副支隊長,直將對方盯的額頭滿是冷汗,才緩緩問道:“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不小心’?是我們不不心,還是他們不小心?”
“梁局,是他們先動的手!”看著一臉陰沉之色的局座,盧勇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你們呢?甘當人民公僕站那兒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是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梁晨的眉毛挑了挑,以略帶譏諷的語氣問道“梁局,百興樓現在是兢少名下的產業,咱們不好……!”盧勇上前一步,在梁晨的耳邊低語了兩名。然後又站回原來位置,用期待地目光看著局座。話說明白,想必局座也會理解他的。
“這樣啊!”梁晨的腦中驀地跳出一個念頭,神秘人電話裡提供的線索,莫不是就與那位兢少有關?這個聯想絕非是無的放矢,發生大火後不久,百興樓就被那位兢少以極低的價錢收購,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你先下去吧!”梁晨面無表情地向對方說了句,然後挑出那份關於一年縱火案的卷宗,再次看了起來。
下午四點半,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到達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