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妻子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臉,又望著身邊很少說話,神情安靜的女孩道:“我兒子要是不優秀,又怎麼能把琳琳這麼漂亮的女孩追到手呢!”
被稱作琳琳的女孩臉上微微一紅,羞澀地絞著自己的手。
“老張,我這個人說話向來直爽,我就是相中你家琳琳做我兒媳婦了!你表個態吧,同不同意!”劉副廳長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以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說實話,我和我家那口子,早就相中小昊這個準姑父了!”張弘昌笑著回答道。能攀上劉家這門親,他當然是一百個願意。
“琳琳哪,你父母都同意了,你是什麼意思啊!”劉副廳長的妻子拉過女孩的手,微笑著問道:“願不願意嫁給我家小昊,嗯?”
張琳琳只是紅著臉,把頭埋的低低的,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女孩不肯靜態,劉副廳長和妻子卻也沒怎麼在意,女孩家家嘛,當這著這麼多人的面,總是面嫩抹不開。
將張弘昌父女送出家門,劉副廳長和張弘昌握手作別,言簡意賅地表了態:“長江的事,應該沒什麼問題!”
晨風小區,連夕若,連兮兮姐妹的住處。臥室裡,穿著白色睡袍,潔淨的像朵白蓮花的連夕若抱著雙腿,坐在床頭兀自發著呆。一轉眼在錦平也有兩個月了,白天忙於工作,倒也不覺什麼,只是到了夜晚,卻是總會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孤獨。
尤其最近一段時間,兮兮那個丫頭與蘭月打成一片,把她這個堂姐拋到一邊不理了。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只能抱枕獨眠。
這種生活,是她想要的嗎?這個問題,連夕若問了自己好久,卻始終沒有理出個頭緒。她做不到雪霏姐那樣灑脫叛逆,但卻又始終擺脫不了埋藏在心底的陰影束縛。有必要在乎那層薄薄的膜嗎?為什麼她不能像她無數次下定決心打算的那樣,翻過舊的一頁開始嶄新的人生!
依然會做夢,依然會在夢裡夢到男人強壯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在夢裡的她依然會感覺到那股痛澈心肺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她就會從夢裡驚醒!
不管她承不承認,由開始到現在,那個奪去她貞節的男人,一直存在於她的生活,她的心底,揮之不去!
隔壁的臥室裡,連兮兮與蘭月依舊是面對面躺著,但卻誰也沒有說話。雖是是關著燈,但兩個女孩卻似乎都能看到,或者說是感覺得到,對方臉上的羞澀不安。
房間裡靜悄悄的,但越是這樣,就越能清晰地分辨出兩個女孩顯得急促的呼吸聲。
良久,蘭月首先開口打破了平靜,期期艾艾地道:“兮兮,我們,我們昨晚,做那個,是不是不好呀?”
“沒,沒什麼吧!”連兮兮語氣帶著十分的不自然:“咱們也沒做什麼呀,就是親,親兩下抱兩下嘛!”
“也是,咱們是好姐妹嘛,親兩下抱兩下也是正常的!”蘭月似乎立刻就想通了,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
“就是就是,以前和雪霏姐一起洗澡,她還總摸我的胸呢!”連兮兮的語氣也自然起來,還舉出了以前的事做例子。
經過這一番交流,兩個女孩似乎都解開了心裡的結。然而接下來,臥室裡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又不知過了多久,連兮兮稍稍把臉向前湊了湊,小聲地說道:“月月,咱們再玩親親好不好!?”
“好!”蘭月答應的那叫一個爽快,然而循著對方的呼吸,將雙唇印了上去。於是,發生在昨晚上的一幕再度重演,兩個春情萌動的女孩忘情地吻在一處,用生澀的動作追求著心底那份朦朧不明的渴望。
而此時在梁晨的家中,葉紫菁正取笑著男人,說男人剛才打電話時的神情笑容,像極了一個逢迎拍馬的小官僚。而這個評論,得到了王菲菡和葉青瑩的一致贊同。
梁晨摸著鼻子,訕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