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弟弟好大的火氣喲,不知道,想讓姐姐我怎麼個滾法呢?”走進包房的女人扭動著豐滿成熟的身子,晃出一陣臀波乳浪,踩著高跟涼鞋走了過來,毫無顧忌地坐在了沙發上。
聽著女人媚意十足的聲音,兢少不由一怔,抬頭望了過去,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極為少見的熱情笑容。怪不得沒人攔也沒人提前通報他,原來是這個騷貨來了!
“原來是婧姐啊!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兢少直起身,很是坦然地面對著豐滿的熟婦,沾著血絲的昂揚仍然沒有軟化的跡象,在燈光下閃著淫亮的光澤。
婧姐的目光從男人的昂揚上掃過,唇角挑起一絲蕩笑道:“兢弟弟本錢這麼好,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弄壞了!
女孩忍著下體的痛楚,跪起身子,拿起自己的白色內褲,輕輕給男人擦拭著。“出去吧!”兢少像拍寵物犬一樣拍了拍了女孩的臉蛋。女孩馴服地應了一聲,將沾有血跡的內褲握在手裡,放下短裙,步履艱難地離開了包房。
“婧姐,你還沒說呢。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王兢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他仍然沒有整理自己的褲子,就那麼赤裸裸地把傢伙亮在對方的視線裡。
“到錦平辦點事兒,順便就過來看看!怎麼,聽兢弟弟的語氣,好像是不歡迎我來呢!”婧姐的目光在男人的臉上與身下掃來掃去,舔了舔紅唇,媚笑著問道。
“哪裡!婧姐是貴客,想請都請不來呢!”兢少笑著說道,以恭維地語氣道:“說真的,這麼長時間不見,婧姐越來越漂亮了!”
“是嗎?我還以為我越來越老了,已經沒有男人對我感興趣了!”婧姐翹起雪白的大腿,塗著紅蔻的小腳輕輕晃動著,那隻高跟涼鞋隨著腳尖顛簸了兩次,就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毯上。
“怎麼會呢!只要是個男人,見到婧姐都會被迷住的!”兢少笑著說道。他喜歡的是那種溫柔嬌弱的純情女人,對於這個圈子裡眾人皆知的蕩婦,他並不怎麼感興趣。不過,一來對方的身份有很大利用價值,二來嘛,對方那種騷媚放蕩的滋味偶爾嚐嚐也不算太差,所以他也不介意犧牲色相和對方玩玩!
“兢弟弟,聽說,你的人被公安局抓了?嗯?”婧姐的目光收了回來,改望向自己的腳尖,以懶懶地語氣問道。
“一點小麻煩而已!”兢少沒有露出多少吃驚的神色,對方這麼問,明顯是從張豪,何俊那裡得知了今晚發生的事。張豪與何俊算是他的心腹,但一樣不敢得罪胡婧婧。胡婧婧要想知道什麼,張豪與何俊還真不敢不說,當然了,該把門的,相信張豪和何俊是會把門的!
“小麻煩?不見得吧!要真是小麻煩,至於讓咱們兢大少大發雷霆,還找個雛兒來洩火嗎?”胡婧婧抬起雪白的大腿,將一隻腳擱放在男人的膝蓋上,口中媚聲說道:“和你提個醒啊,那個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呢!”
“哦,婧姐,你有什麼訊息,能不能給我透露透露呢!”兢少伸出大手,將女人的小腳握住,並仔細地摩挲著。這女人長的也算漂亮,身材也不錯,尤其這雙小腳把玩起來十分地舒服。實際上,像胡婧婧這種女人,本身條件就不差,再加上每年不下百萬的美容費用,明明快奔四十的人了,看起來一如二十七八的少婦。
“那要看,兢弟弟能不能給姐姐侍侯舒服了!”胡婧婧發出一聲蕩笑,另一條大腿也抬了起來,白嫩的小腳伸至男人的雙腿間,輕輕挑逗著那縮成一團的死蛇。
“婧姐忘了上次的滋味嗎?”一隻手順著對方的大腿摸進了裙底,兢少以嘲笑的語氣道:“上次是誰哭爹喊娘尿溼了大半張床?”
“誰讓兢弟弟長了一根可惡的大傢伙呢!”胡婧婧眼中盡是春意,胸口劇烈起伏著,明顯是被男人的淫語挑逗起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