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與我相持了片刻。
冷不丁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色色的道:“爺今兒就要你了!”
“你想做什麼?我不答應!你又不守約定……”
他噔噔上樓,進了房抱著我道:“你不答應什麼?”
“我……我不想那樣,放開我……”
他故意無焦距的盯著我道:“哪樣?”
房裡黑漆漆地,只有一點點光線透進來。
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還有那起伏的胸堂,房裡靜得,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氣氛的曖昧,讓人思緒混亂。
他半壓在我的身上,久久只是保持著沉默。
心裡那跟緊繃的弦,慢慢地松馳下來,輕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們的過去,想你給我寫的信,讀了你的信,讓我傻笑了幾天。
月兒,我是真的獨愛你一人。從前我還不能確定,五年的痛徹心菲,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喃喃地道。
“為何要等到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你太可恨了。”
他輕撫著我臉,勸慰道:“你說得對,人人在真愛面前都是平等的,以後與你在一起時,我一定只做一個世間平凡的男人。”
他終於認同了我的觀點,可他真就能平凡嗎?
“朝局撲朔迷離,又時時牽掛身孕出走的你,一夜間白了頭髮,你個狠心的丫頭。”
他似怒非怒地朝我道來,我輕嗔道:“誰讓你惹我……”
我的話沒有說完,他居然就動手了。吻住了我的唇,那樣的瘋狂,像是壓抑了許久。
終又與他纏綿2
迅速地扯去了我的衣衫,未作任何的停留。
久別重逢的激動,點燃慾火,再次以我的失敗而告終。
纏綿,隨著他起伏,這一夜,忘了一切,只有歡愉……
他滿足地抱著我,而我卻是茫然,何去何從,真的不知道!
我都不好意思見十三,又擔心他的腳,只好硬著頭皮進了書房。
十三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一臉熟睡的樣子。
傷口漸好,連痂都快脫落了,只是關節還有點腫。
坐在床尾給他輕輕地按磨起來,好讓血脈通暢些。
十三用手遮了遮臉,輕聲道:“謝了!”
我扶他起來,幫他整理好衣衫,扶著他道:“嗯不錯,還是風流倜儻的十三爺。”
他眸中透著複雜的神情,似是憐愛,似是不該,又似尊敬。
轉身出房,讓畫兒送來了洗漱水。
四阿哥也進了餐廳,三人就一起用起餐來。
我邊吃邊對十三道:“十三爺,皮外傷像是差不多了,打明兒起,你也要按時早起,到院中走小徑,鵝卵石能促進血液迴圈。”
四阿哥停下了筷,疑問道:“什麼環?”
“就是活血的意思。”
老四還是一臉驚訝地盯著我,十三的話為我解了圍:“四哥,我再住幾個月,我老十三要與我兒子同輩了!”
我笑著朝十三道:“不打緊,我與你一起跟你兒子同輩好了,能年青,叫四爺阿瑪都沒關係!”
十三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來,四阿哥瞪了我一眼道:“糧食都堵住你這張嘴。”
我低頭猛吃東西,連個玩笑都開不得,真是頑固不化。
日子還是老式地輪迴,轉眼又到了中秋節,十三府也修葺一新。
十三也行動自如了,只是他有點心灰意冷,找了藉口,在家休養。
偶爾來花房走走外,其餘時間足不出戶。
早早的十三就派人把我與朵朵接進了府,說是德妃娘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