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向平等人並未在誠德酒店入住,而是由廣雲連安排,在一住宅區暫時安頓。
趙錄找到金向平他們三個,開口的幾句話之後,幾人之間的氣氛就已劍拔弩張。
“在做任何事之前,你應該提前讓我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咱們是惡人,在逼著李民洋犯錯,廣自茂那個人太危險了。”
趙錄的情緒相當激動,他指著金向平等人,一張臉憋得通紅。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對錯?”
金向平高吼,“只不過犧牲一部分人的利潤,換取城市的快速發展,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廣自茂是有貢獻,功大於過!”
“你放屁!金向平,你放屁!廣自茂在謀取私利,把人民群眾的利益裝到自己口袋裡,那份合同,但凡在上面簽字,都是加害者!就是在逼著李民洋犯錯,還要堂而皇之地說在還他恩情?”
趙錄大聲嘶吼,他如此氣憤的樣子,金向平等人以前從未見過。
“我管不了,我只是入股而已,對於某些人怎麼操作,我可不知情。”
金向平搖了搖頭,避開趙錄的那道目光,他已經被巨大的利益所麻痺。
“就算你被利慾薰心,為什麼非要拖著李民洋下水,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趙錄猛地提起金向北的領口。
“恩情早他媽還清了,別再提這檔子事,李民洋那個老不死的岳父盯著廣自茂不放,那就得連累他死!”
金向平脖子處的青筋暴起,如一頭髮瘋的野獸,用力推開了趙錄。
“你要是還對李民洋有情,趕緊告訴你那位恩人,把合同簽了,這樣就可以繼續過他的舒坦日子!”
金向平咆哮道。
“誒呀,你們兩個夠了!”
郭甄站在兩個男人中間。
“趙錄,每個人都有自己發財的門道,經濟放開後,肯定要變天的,你的思維太老舊了,總不能絆住別人的步子,不然就太自私。”
韓淼站出來指責趙錄。
“你們一個個都瘋了!”
趙錄指了指他們三人,旋即轉身離開。
而屋裡的三人相視,郭甄竟然滿口抱怨:“還不如別把趙錄叫來,幫不上忙不說,還耽誤事,那李民洋更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趙錄就是個死腦筋!”
金向平怒罵。
“接下來該怎麼辦?李民洋那塊骨頭有點硬啊!”韓淼重重一句。
“給黃自遠施加壓力就行,沒事,我一早就去通電話。”金向平陰沉道。
之後三人繼續在房間裡聊了許久......
趙錄一個人在陌生的街道兜兜轉轉,任由冷風打在他的身上,他無法對金向平等人施加壓力,可如此一來,就是預設他們對李民洋進行欺壓。
真是......糟心啊......有些人的變化真是太大了,如今看來竟然感到陌生......
這時,夜很濃了,看不到一絲月光。
在廣自茂家裡,客廳閃爍著幾道影子。
“萬一喂不飽金向北那些人,黃自遠的雷霆手段可就要壓下來了,到時候我躲不過去,而且胡清行那個人有些抗不住了。”
廣自茂神色焦慮。
“黃自遠的氣焰明天就能消停,看著吧,也許胡清行很快就能復職,金向平上面的關係會施壓的,主要還是趙家莊的專案,得順利進行,就怕李民洋使絆子。”
廣雲連發出尖銳的聲音。
“問題的關鍵在於,咱們與金向平這些人的關係不穩定,得先讓他們吃飽啊。”
廣自茂一直在強調這個問題。
“那個女人可以死,韓淼也可以,這兩個的背景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