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我家地!”
叫趙正望的農戶舉著石頭,朝著班晉瑜齜牙咧嘴,一張臉漲得通紅,這人在其他村民一聲聲起鬨中,剛將奧迪車的後座玻璃幹碎。
“你這人咋不講道理啊,昨天是其他開發商糟蹋的你家地,跟我有啥關係?”
班晉瑜大聲高吼,身子微微發顫,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老闆是害怕了。
“都是些慫貨,咱們一狠,他們連硬話都不敢說,怕個求,弄他!”
不知誰在趙正望耳邊撩撥了這麼一句,讓這農戶上頭了,齜牙咧嘴地舉起石頭,又對著奧迪車的擋風玻璃猛砸下去。
“啪嚓......”
“啪嚓啪嚓......”
一下接著一下,擋風玻璃很快碎成蜘蛛網,那趙正望愈發來勁,跳到引擎蓋上,幾腳將碎玻璃踹到車內。
“你要咋!還敢不敢糟蹋俺家的地!”
趙正望扯著嗓子高呼,又猛地跳在地上。
班晉瑜面色凝重,可哪怕這樣了,他都沒對趙正望怎麼樣,更沒叫罵,由著人家放狠。
好在這時村長“火急火燎”地趕來,指著趙正望,大聲呵斥:
“正望,你別給我犯渾,知道班老闆這一輛車值多少錢嗎?好幾十萬,把你家牛全賣了都賠不起。”
“那我家地咋辦?”
趙正望委屈道,面對趙豐旗,他可不敢詐唬,氣焰一下就消退了。
“你媽的,昨天不是班老闆過來的,想想怎麼人家賠車吧!”
趙豐旗突然抬手,重重給了趙正望一巴掌,而這農戶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本來趙正望這個人吧,平日裡只會瞎咋呼,膽子並不大,壓根在村裡排不上號,也輪不到他來帶頭挑事,今不知為何,被一步步推到前頭。
現聽村長那麼一說,趙正望心虛了。
而這趙豐旗,是真的會使心眼子,故意來遲讓事情鬧大,眼下又在班晉瑜面前展示自己在村裡的權威。
“誒,村長,沒事的,就一輛破車而已,不至於動手打人。”
然而班晉瑜連忙將趙豐旗拉到身後,又從車裡拿出兩條煙,一瓶酒,塞給趙正望。
“那啥,剛才的事就不計較了,咱們都是朋友,以後還得合作,不過你可得記住我的車牌,下次得讓我進村。”
班晉瑜拍著趙正望的肩膀,很友善地說道。
這一幕落在其他村民眼裡,事情可就不一般了,這些開發商真就這麼慫?都這麼鬧事了,結果屁事沒有,還能落好煙和好酒!
媽的,下次我也要去鬧......村民們不由湧起這樣的情緒,並且對趙家莊有多重要,更有盲目的定位。
“正望,你可記住班老闆的車牌,要是還有下次,我非把你趕出村子。”
見狀,趙豐旗立馬放狠話。
“村長,有些事去你家裡談談吧,讓人們趕緊回去,工程隊還要勘測。”
班晉瑜又連忙說。
“大家都散了吧,大過年的,趕緊串親戚去,把路都讓開。”
趙豐旗大手一揮,人群漸漸散去,隨後他又領著班晉瑜一行人到了自個家。
而在院裡,班晉瑜急切的,雙手緊握住趙豐旗的手,不斷用力搖晃。
“趙村長,拆遷的事你可一定得多上心,你回頭再去大隊通知村民,我們開發商一定會賠償合理的款項,畢竟要斷你們的生計,放心,錢絕不會少的。”
“班老闆,您放一百個心,我肯定會幫你把事辦好,實在俺村的這些人太蠻橫,一個個都是沒腦子的貨,但只要有我在,他媽都得老實!”
趙豐旗眼珠子一轉,抬頭後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脯,似乎在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