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時怒道。一想到善善關在那等狹窄而又昏暗的地方,他的整顆心都焦慮不已。
這些人怎麼如此不長眼,善善一下子就開了二十間店鋪,明顯是背後有人,但是那些人居然敢設計陷害善善?
而眼前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居然如此霸道!
他對法律不熟悉,但是也知道,交了保證金,是可以取保候審,但是眼前這個人居然不讓他把善善給弄出來。
他趕著過來,打給警察局的電話又打不通,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用關係。
“我們局長出外公幹去了。要明天才能上班,你明天再過來吧。”地中海男笑道。
等明天他過來,鍾離善早就成了渣渣了。
而且,不止是他,就連局長也收了不收錢。
眼前這個人就算是有關係,有背景,但是也來不及了。
周澤時拿出電話,打給金英。
地中海警官聽到周澤時直接稱呼金英的名字,臉色有些變了,心裡就直覺不好。
金英,金英,不就是他們鵬林市的市委書記嗎?
他們鵬林市的市委書記是一個女強人,就叫金英。
不過,他又想著,眼前這個人雖然是長的好看些,也有些背景,但是怎麼可能認識金英呢?
估計是同名同姓吧!
金英是誰?那是他們鵬林市的頭頭,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認識的!
眼前這個男子不可能會認識那麼有權勢的人。
地中海冷哼一聲,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進辦公室裡去看報了。
他今天的報紙還沒有看呢。
以前,他都是早上看報紙的,但是今天為了準備鍾離善的事,耽誤了半天,倒是沒有看成。
周澤時就著地原地等著,想了一會兒,他又打了幾個電話。
十幾分過去了,一個兩鬢斑白的女人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
她穿著一套灰色的短袖西裝,面容嚴肅。兩鬢斑白,仍然姣好的面容顯示出她年輕時極為漂亮。
金英正在開會。冷不丁就接到周澤時的電話。
周澤時大哥大的號碼是她手機裡顯有存有的幾個人的號碼。
其他人的號碼,不用她存。而是他們存他的。
只是,周澤時自五年前到鵬林市,她只見過周澤時一面,其它時候,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現在,忽然就接到周澤時的電話,而且,周澤時還讓她到春然路分局那裡,怎麼不叫她驚恐?
周澤時雖是一介商人。但是比他是大官還讓人害怕。
周家是華夏國的大家族,周家跺一跺腳,整個華夏國都得震三震。
她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剛從政,那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周家的當家家主周應年,她當時對周應年這樣子的人有過想法。
只是,就算她是有過想法又怎麼樣?
周應年那樣子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能肖想的!
她只是遠遠地見著周應年,此後數年,再也沒有那等機會再見周應年。
也是因為她身處這個位置,才有機會見到周澤時。
金英遠遠就看見周澤時。
她眯著眼睛。看著遠處那個站成一顆松樹模樣的周澤時,心裡的滋味非常地複雜。
果然是那個人的孩子呢,看這眉眼。看這身材,還有看這氣質。無一不像那個人。
若是當年她和周應年成了,那麼眼前這個人也該是她的兒子呢。
五年多沒有見。周澤時更加地成熟了,但是臉上那拒人千里的表情還是不變。
“你來了。”周澤時聽到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轉過身去,就看到了金英。
他還記得金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