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蕪看向兩人,“你們想到了什麼,為何這樣問?”
“姑母先前說蕭之安相貌有些像你的祖父,所以推斷他的生父應也是皇室中人。”
衛清晏道,“姑母可曾見過蕭之安撒嬌?”
青蕪不是蠢的,聽她這樣問,還有什麼不懂的,“你們懷疑之安是蕭沛的孩子?
當年皇后用旁人替換了蕭沛,將他藏在某處,而後還揹著皇帝哥哥,和他生下了小之安?”
這太荒唐了!
但又覺得不是不可能,因為處決蕭沛時,皇帝哥哥正重傷,皇后開始代處理政務。
“或許姑母因著皇后的原因,對之安不待見,所以他在你面前多有拘束。”
時煜接話道,“但你剛剛描述蕭沛的時候,侄兒和小眼腦中不期然的冒出的都是之安的臉。”
這也解釋的通,之安為何和青蕪祖父容貌相似,曾祖孫相似不稀奇。
青蕪無力反駁,她對蕭之安的確沒什麼好臉色,以至於蕭之安對她是有些懼意的,遇上了也是能躲則躲,又怎敢在她面前撒嬌?
“若這些都是真的,本宮必要親手扒了林萬芷的皮,將她碎屍萬段。”
平日魅惑的眸子,此時眼裡竟是恨意,還有隱藏的一絲痛意。
蕭沛造反,害得皇帝哥哥重傷時,她是恨的。
但多年的兄妹情其實一直被她埋藏心底,如今知道他可能是中了情絲咒,才變成那樣,她心中悶痛不已。
“要如何知道林萬芷是不是尊者?”
若尊者是林萬芷,二皇兄是那活死人,既是活死人,就是死過一次,那情絲咒便已經失效了。
沒有咒術控制,二皇兄一旦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心中必定悔極,恨極。
以他的脾性定然不甘再被林萬芷所控,可這些年無人知曉他的存在,可見他被看守得多嚴。
她無法想象,那樣鮮活愛熱鬧的人,被困二十多年,是怎樣的煎熬。
林萬芷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
時煜回道,“分頭行動,等外面事情處理好,我和清晏會想辦法入住皇宮,請姑母設法接下活葬案。”
若尊者就是林萬芷,而褚大人是皇后的狗,那這件事最後定然是查不出什麼的。
青蕪守了鳳昭江山這麼多年,在朝中定然有自己的人,只有讓青蕪的人接手這個案子,再讓清晏幫忙找出更多的抵命陣,讓抵命陣無法繼續,才能逼得尊者現身。
而蕭沛若被林萬芷藏著,那麼最大可能便是藏在宮裡。
便是他們猜錯了,他也想入宮近距離接觸林萬芷,查清當年的事。
青蕪略一思忖,明白其用意,點頭道,“好,但你們住進宮裡,一定要多加小心。”
或許,林萬芷不修繕東宮,除了沒打算讓時煜繼位,也是害怕他們在宮裡發現什麼。
畢竟這些年,宮裡的主子只有林萬芷和蕭之安那個憨憨兩人,她要在宮裡做什麼都不易被發現。
想到蕭之安,青蕪幽幽嘆了口氣,若他真是二皇兄的孩子,那將來他知曉這一切,又該如何自處……
這時,門又被敲響,是冬藏。
“主子,二殿下在宮裡捱了板子,被抬回太子府了。”
“林萬芷瘋了不成?她平日將蕭之安看的比眼珠子還重。”青蕪先叫起來。
“我就說她最近行為反常的很,她究竟要做什麼?讓世人以為是你教唆的之安忤逆她?”
時煜沉吟道,“除此之外,應是想讓我愧疚,之安定然是幫我說話,才被打的。”
皇后似乎很希望他能記之安的好,這是為何?
“總之那個女人做什麼,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