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些不詫異這個世界的天地之力濃郁,居然一首詩便引起這麼大的天地之力,將那檢測文道造詣的珠子給撐爆了不說,還使得這麼多人都醉倒在了地上。
文道之作達到一定造詣之後可激發妙用,之前是分辨敵友,這首顯然是使得醉倒,統領位階以下全醉倒,連統領位階的都能夠有所影響,這可在比楊棄現有的催眠效果還要強大。
真正是自己被自己驚著了,不,應該說是被詩仙太白驚著了。
“詩出異象,化境自成!”
那最先驚醒過來的是三變,此刻眼神與之前相比截然不同,望向楊棄的眼神多了些許的敬畏!
他本聽到大棒說自己再胡謅一次,雖知道是笑言,但還真是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畢竟,他與那皂衣青年的文鬥,可以說得上是王侯層次的文鬥,這大棒饒是再有見識或者心情以及才華,那也終究是不通文道之人。已經是打算了這場輸掉,為了倒是結交大棒這個朋友,準備下兩場全力以赴贏下文鬥。
卻不料,這大棒不經思考完全不經過思考,就朗誦出了一首可形成異象的詩,詩出異象這可比化境可以高階,非皇者位階不可企及的一種境界。相當於是引發天地異象!而且,這不通文道之人憑藉一首可讓天地靈氣自成化境,這簡直是超乎了三變的認知範疇,由此可見這首詩的造詣之高,已經是超凡入聖!
“大棒兄,請受三變一拜!”
三變朝著楊棄正色而道,而後恭恭敬敬的拱手鞠躬拜了下去,達者為先,單憑這一首可出異象的詩,在三變心中這大棒兄就堪受他的一拜!
“先生大才。松石多有得罪。”
那皂衣青年此刻也是朝著楊棄一鞠躬,爾後便又道:“餘下兩場,松石無顏再比。”
說罷,又朝楊棄拱了拱手,便當即退出這個房間,離開了去。
伏機見此,臉上是又驚又急,而看向楊棄的眼神是又驚疑又敬畏,他也是修文道之人。如何不知道那詩出異象代表著什麼,最可怕的是這居然不通文道,這是何其恐怖的一件事。他眼中連連閃爍,終也是朝著楊棄一拜。爾後對那三變說道:“願賭服輸,明日我會親自將一件寶器送到府上。”
說罷,便灰溜溜的也離開了這流水人家,他與三變文鬥。自是有賭資彩頭的,乃是一件寶器。
三變此刻也無心去理睬那伏機,任憑他離去。望著楊棄,一時之間也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沉吟了許久,這才問道:“大棒兄,你果真不通文道?……不是三變懷疑你的話,實在是有點太難以接受了。”
楊棄聞言,手一揮,那桌子上的酒杯落在了三變公子的手裡,笑道:“果真是不通文道,我甚至是連剛才發生了什麼都不太清楚,興許是我從天魔結界之中逃出的原因,算是兩世為人,又見過經歷過太多的東西……哈哈哈,不談這些,咱們繼續喝酒。”
說罷,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乾,看了看這滿房間裡醉倒去的人,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倒與他那詩中的狂放很是相符。
三變見此,只得也是將那杯酒喝下,搖了搖頭,嘆了一句:“可惜了,若大棒兄能通文道的話,未來成就定然要在皇者之上,說不定我們藍海族能夠再出一個文聖!”
“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楊棄笑了一笑,道:“三變兄,你的話裡意思,似乎藍海族曾經出過一個文聖?我對於藍海族的記憶早已丟失,不如三變兄將現今藍海族的大致情況與我說說?”
三變聞聽楊棄隨口而說的兩句話心裡又是一驚,爾後便點了點頭,又給楊棄與自己倒了酒,說道:“在十大古域已經這片宇宙,據現有資料所指的分為兩個階段,一個上古時代,一個是神魔時代。神魔時代包括真正意義上的神魔時代和後神魔時代以及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