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你這是怎麼了!」
柳王氏嚇得大叫,林願也跑出去找大夫了。
「文哥兒?」
穆寒才一著急直接伸手把住他的脈,並沒有異常,如何會心絞痛?
柳含文搖了搖頭,「我沒事,快把林願叫回來,爹您繼續說。」
「我還說啥說啊!來,爹揹你去王大夫那!」
說著柳老三便蹲下身想要揹他,可另一個人比他更快,穆寒才直接扶住柳含文的胳膊,然後一提就把人背上了。
「三叔您走前面帶路。」
柳老三愣了愣,趕忙點頭往前走了。
柳王氏也想跟上去,柳老三指了指鋪子,「你就在鋪子等著,帶會兒我讓願哥兒帶訊息回來。」
被穆寒才背著的柳含文摸著胸口的位置,腦子裡全是柳老三那句「楊老尚書被滿門處斬了!」他每默唸一次,就感覺胸口處更痛了,眼睛也又酸又澀。
「文哥兒,你堅持住。」
感覺到柳含文情緒不對的穆寒才加快腳步說道。
到了王大夫的藥鋪後,穆寒才趕忙將人小心放下,林願正拉王大夫往來走,這會兒正好撞上,王大夫為柳含文把脈看舌苔,按胸口,最後道,「這不是心疾,這是受刺激了!」
說完便去拿東西了。
受刺激?
剛剛他們就吃飯,沒幹啥啊!
穆寒才看著柳含文。
柳含文則抬眼看著柳老三,「爹,您就把剛才的事兒說完吧,我想聽。」
柳老三抓了抓腦袋,當他是為了轉移胸口的不適,「說是被搜出通敵信件。」
柳含文只覺得全身發冷,通敵信件?一個老尚書,為了什麼能做出通敵之事?
「說起來這楊老尚書也是可憐的,他女兒女婿前月才被處斬,現在又輪到他了。」
柳老三感嘆了一句便沒再說了,這都是官家的事兒,他一個平民百姓還是少說得好。
「女兒」
柳含文皺起眉,抬手扶住頭,「我的頭好痛。」
「王大夫!」穆寒才大聲叫道。
王大夫匆匆趕來,「快按住他的手,」此時的柳含文已經恨不得用手抓破自己的腦袋了。
林願一把按住他的右手,穆寒才一把按住他的左手。
「啊!」
柳含文痛得仰頭大叫。
柳老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文哥兒這是咋地啦!
王大夫拿出銀針時穆寒才看著他,「這是做什麼?」
王大夫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舉針刺向柳含文的後腦處,這一刺柳含文渾身一軟,雙眼一閉整個人直接倒在穆寒才的身上。
他僵直著身體,惡狠狠地看著王大夫,「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讓他平靜下來,一刻鐘便能醒來了。」
王大夫也見慣了各種臉色,可被穆寒才這一看還真有些嚇人。
柳老三趕忙把柳含文輕輕扶起靠在椅子上,他的文哥兒還沒定人家,靠著一個漢子總歸是不好的。
「怎麼會這樣呢?」林願實在想不通。
「會不會是撞上什麼東西了?」向來不信鬼神的柳老三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著。
只有穆寒才緊緊的盯著柳含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含文,你要是想退婚,爹孃就是抗旨也願意的。」
一身華服的美貌婦人心疼的看著她面前的俊美哥兒道。
那哥兒面色沉靜,聞言搖頭,「母妃,皇上本就對我們安王府不滿,要是我們再抗婚,就是給他一個藉口滅門罷了。」
婦人痛哭不已,門口一高大的俊朗漢子看著他們眼中全是沉痛,「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