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卻輕笑,「可要是那個孩子不是徐世航的呢?娘,要怕的是他,我怎麼會這麼好心讓他們輕輕鬆鬆的在一起呢?我看起來是好人嗎?」
說完便推開房門進去了,「太晚了,娘和爹快睡了。」
說完便打著哈欠關上了門,留下張大嘴巴的柳王氏和柳老三。
「他他他他說說說說」
柳王氏的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倒是柳老三先緩過神,直接把柳王氏拉回了屋子,「噓,聽咱文哥兒的。」
柳王氏捂住嘴忙點頭。
夭壽喲,意哥兒膽子也忒大了!
鬧了大半夜,第二天除了柳老大外,其餘人都起晚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柳老太直接讓柳老大把他們三個的飯菜端回屋子吃,楊氏和柳含意以為老太太還在生氣,所以也沒多想,而知道真相的柳老大隻能梗著脖子喝著粥。
「娘,奶一會兒一定會叫你去徐家的,要是徐世航不認帳,你就把這個給他,對了還有他」
柳含意掩嘴在楊氏耳邊悄聲說了幾句。
「把楊氏叫上,一起去徐家。」
吃完飯後,柳老太說道。
柳王氏去叫了,柳含文拿了顆青果在手上咔嚓咔嚓的咬著,出門前發現棗樹那一排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山雀,柳含文想了想,又拿出一顆放在了樹枝上。
「吃吧。」
可這時候站在屋簷邊上的小黑豆眼不高興了。
「鳥也想吃,鳥也要吃。」
作者有話要說: 山雀:不,你不想吃。
第10章
喜鵲們的巢還沒造好,小黑豆眼昨兒晚上被喜鵲老大命為「看巢鳥」在屋簷處呆了一個晚上。
此刻看見小哥兒給討厭的山雀們吃青果,它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一時間非常委屈地在柳含文頭頂上盤旋著。
柳含文二話沒說直接給了顆青果便跟著柳老太他們出去了,小黑豆眼高興極了,示威般的衝著山雀們一陣叫喚。
花雀微微眯起小眼睛瞅了瞅嘚瑟的小喜鵲,它拍了拍翅膀對一邊的老山雀道,「山雀和喜鵲的蛋是什麼樣的?」
老山雀:「那是隻雄喜鵲。」
花雀更高興了,「沒蛋也挺好的。」
老山雀:
徐夫郎因為昨天摔的那跤現在都沒起來,他面帶怒氣的看著對面穿衣服的徐夫子,「這事兒你就讓我這麼算了?」
徐夫子這些日子很不好過,村裡人雖然沒有當著他的面說,可背著議論他們徐家的並不少,他向來厭惡這些說閒話的,可如今這些閒話卻不能說是閒話,因為都是自己的夫郎造出來的。
此刻聽見徐夫郎的話,徐夫子無奈的轉身,「那還能如何?你是被世航撞倒的,柳家人並沒有碰你。」
「可要不是柳含書打著我們世航,我能被絆倒嗎?」
一想到柳含書,徐夫子的臉色變了變,「這件事到此為止,柳家那漢子的前途可比我們世航遠得多,你別去惹事!」
「什麼叫我惹事,這分明是柳家人不對!」
「你兒子沒把人家哥兒推到河裡,人家能打你兒子?」
徐夫郎瞪大眼,看著對面的徐夫子,「你、你知道?」
徐夫子嘆了口氣,「我怎麼會不知道,那天世航和文哥兒在河邊的時候,我一個學生就在不遠處,把所有經過都看見了,要不是那學生向著我們徐家,世航早就完了。」
徐夫郎此刻只覺得全身發冷,要是那時候事發,世航連私塾都去不了了,只能做一個有汙名的童生。
「那個學生是誰?」
就在徐夫子要出房門時,徐夫郎突然問道。
徐夫子腳步一滯,丟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