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什麼轟轟烈烈了,那有那麼多離奇的事讓我碰到。”
“公子,您可以永遠過這種日子的”水寒開口。
“可…”藍無心略微停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暴風雨又要來臨了,平靜的背後,往往隱藏著更大的風浪。”
“公子是…還在想那件事嗎?”姬晟很是瞭解藍無心的思想。
“什麼事?”水寒問。
“涿州宴”烏童冷不丁開口。
“是去年七月十五,獨孤派的王偉豪邀請公子參加的那場酒宴?不是早就過去了嗎?擔心什麼?”水寒依舊不解。
“嘖”姬晟很無奈:“你忘記了嗎?當時酒宴上,一起參加宴席的四海盟二公子李寧玉,他突然如同鬼魅般被倒拉上屋頂,然後就只剩個頭顱,帶著鬼面具從屋頂落下來。”
“記得啊!那又如何?”
藍無心轉身回到座位上:“當時那麼多高手在場,卻不曾看到兇手,就連水寒和烏童都沒發現異常,那李寧玉怎麼死的?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涿州刺史也沒查清楚原因,更別說兇手了?”
“事關江湖人,所以事發後您讓屬下秘密調查,可也是沒有任何線索,就連李寧玉的屍身都不曾找到”姬晟對這件事也是耿耿於懷。
“當時房頂沒有任何血跡,人…不是在那裡殺的”烏童很肯定。
“可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可能有人在眾多高手眼皮底下把人拖走,殺了,在給頭顱帶上鬼面送回來?神仙也做不到吧?”宇航醉洶洶說的確實實話。
“詛咒”藍無心輕聲開口。
“您信這個?屬下說過,什麼詛咒都是騙人的”水寒完全不信。
“當日,宴席前,王偉豪帶領我們欣賞了他從西域得來的那個鬼面,據說是一位魔鬼留下的,我記得很清楚,只有李寧玉拿起來在自己臉上試了試,王偉豪就趕緊要了過去,說是那個面具很邪乎,有詛咒,不可以輕易看,他也是問了巫師選了日子才帶我們觀賞,對不?”藍無心回憶。
姬晟點點頭:“不錯,屬下在場,確實如此。”
“公子,您不用害怕,那日你們去的人…幾乎都拿了那個面具,只不過沒有往臉上放,其他人不也沒事嗎?”宇航依舊人醉思想不醉。
“是啊,我也拿起來看了看,李寧玉死後,王偉豪卻很緊張,喊著什麼詛咒,魔鬼的詛咒,然後一怒之下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個該死的面具給燒了。可事發不久後,江湖上就傳出一首恐怖的兒歌。”
“天青青,霧濛濛。鬼面具,勿觸碰。七月半,來索命”姬晟緩緩說著。
水寒一臉的無語:“公子,師兄,這種騙小孩的東西你們也信?屬下半輩子殺了那麼多人,要真有鬼,怎麼不見他們來討命?鬼在人心,公子,您以前不是完全不信這些東西嗎?”
“那你解釋一下李寧玉的死,你當時就在場,一點都沒覺察到兇手?”藍無心反問。
“屬下…確實沒覺察到,習元輕功那麼好,他立刻追出去,都沒找到人。”
“對啊!樂天是被我硬拉去的,三年內好不容易出去一趟,結果卻碰上這麼個事,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出門,每次出門都是大災大難,太背了”藍無心對自己都無語了,什麼招災體質啊!
“公子,要屬下說,您就是多慮了,李寧玉只是個碰巧的意外,肯定有人想殺他,所以才借用了神鬼這種無稽之談。”
“四海盟盟主李逍遙痛失愛子,到現在還不停的尋找李寧玉的屍身,作為武林盟主,這件事是我的一個坎啊!沒給人家一個合理的交代”藍無心越說越頭疼。
“公子,這跟您有什麼關係?是王偉豪發的請柬,江湖人離涿州進的人都去了,可…四海盟遠在永安國的霧都城,他們也來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