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尋找明主,為的就是給姑姑一家以及楊家報仇,他也見過很多次與荊清蓮走在一起的柳含文,即使知道對方不是安世子,他還是激動。
那是渴望再一次見到親人的激動。
「楊公子,這邊請。」
楊正回過神,最後深深地吸了口氣,屏掉一切回憶跟著那小廝出了宅子,「這是主人給楊公子的盤纏與馬匹,願楊公子一路順風。」
「多謝。」
楊正微微頷首,翻身上馬便往邊關的方向趕去。
他身份特殊,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並不應該出現在京都,所以邊關是他最好的去處,只不過這一次去的時候他帶著新的身份,投向新的明主。
而自他攔住靖王到他從宅子離開都未看荊清蓮一眼。
「穆寒才!」
朱成銘看著再次打倒一人的穆寒才叫道。
穆寒才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睛沒有一點恭敬。
朱成銘有些惱怒,他一把將手裡的□□拄在地上,「我們來比一場吧。」
穆寒才微微挑眉,他從訓練臺上走下來,「將軍可別半路上求饒啊。」
「大膽你怎麼說話」
朱成銘抬手打住副將的話,他看著張狂的穆寒才哈哈大笑,「果然是少年人,說話很有底氣。」
「有沒有底氣,打過才知道。」
穆寒才也選了一根□□,兩人一同往臺上走,下面的人都圍了過來,大將軍這麼多年了都沒下過場呢。
第94章
幾乎是踏上臺子的那一刻, 兩人便同時往對方身上出招過去!
穆寒才微微偏頭, 避過朱成銘刺過來的□□,隨即反手握住自己的鐵槍筆直刺出!朱成銘運氣翻身,鐵槍堪堪差幾分便刺進他的心口!
「好槍法!再來!」
朱成銘雙眸帶寒,腳步往後微微一移, 借力前邁三尺,□□在地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音。
穆寒才冷哼一聲, 身體輕輕一躍便站在了朱成銘的身後, 就在朱成銘瞪大雙眼警惕地回過身準備拿槍扛住對方的攻擊著,只感覺背部傳來一陣尖銳地刺痛!
「你!」
穆寒才伸出手,朱成銘震驚地發現對方的手上根本沒有鐵槍!
朱成銘單膝跪在地上, 一手撐著地面, 忍著劇痛,下面的副將與小兵們都被這一幕嚇住了。
「再找鐵槍嗎?」
穆寒才的聲音又冷又硬, 他繞過朱成銘來到他的身後,伸出手將刺進朱成銘背脊位置的□□一把抽了出來, 「在這呢,將軍, 這刀劍無眼,傷了您,真是不好意思, 可我才出一分力呢。」
這一刺刺得並不深, 至少穆寒才知道沒真刺穿他的脊椎, 只不過有得疼。
朱成銘又怒又恨, 「你是故意的!」
「將軍!快把穆寒才拉下去!去請太醫啊!」副將回過神後趕忙叫道。
沒人敢上去抓穆寒才,且不說穆寒才正受皇帝喜歡,就說剛才朱成銘與穆寒才比武時,穆寒才就用了兩招就把人給傷住了。
說實話,這讓許久沒見大將軍武姿計程車兵們有些懵,也有些不敢相信。
大、大將軍的武功不是很高嗎?
「李副將,」穆寒才手拿鐵槍來到那副將的面前,「上臺比武就是對手死了,也是對方武藝不精,這是比武場的規矩,將軍是咱們的領頭人,他應該知道這點,也應該能遵守這點,不是嗎?」
「他可是鎮國大將軍!他要是出了事,咱們都得完蛋!」
李副將看了眼穆寒才手裡的鐵槍,梗著脖子道。
「是嗎?」
穆寒才微微挑眉,直接就從李副將身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