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柳含文經常從夢中驚醒,那聲音好幾次把柳老三他們嚇醒,穆寒才去藥鋪買了好幾貼藥喝下去,才好了些。
想起夢裡所見的場景,柳含文只覺得心口發澀,「沒有了,別擔心。」
見此,柳王氏輕嘆一聲,「你何必騙我。」
柳含文垂下眼,「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娘,我分不清我是柳含文,還是誰了。」
柳王氏一驚,她看著柳含文,「莫要魔障了,你是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娘您去睡吧,」柳含文沒再多說,送柳王氏回了房。
回到房內的柳王氏坐下後看向柳老三,「要不再給文哥兒喝幾貼藥?」
「又做噩夢了?」
正在脫衣服的柳老三猛地轉過身。
柳王氏將柳含文所說的話告訴柳老三,柳老三聽完後嘖了一聲,「媳婦,你記不記得岳父在世的時候曾經提過一個奇事?」
柳王氏想了想,「你是說他小時候見過的那叔伯?」
「對,」柳老三點頭。
王老秀才幼年時曾經見過一個叔伯,那人時而瘋瘋癲癲,時而正常說笑,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說那叔伯十年來總是做一個人的夢,夢裡他是另一個人,十年的夢讓他覺得自己成了兩個人,所以才會形成兩種性格。
「你是說文哥兒也?」
柳王氏一驚,生怕柳含文瘋瘋癲癲的,王老秀才可說那叔伯最後連媳婦都沒娶到,一輩子打光棍到死,可即使到死也沒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誰。
「文哥兒這個還真說不準,」柳老三將衣服穿上,「我還是去藥鋪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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