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只會看圖看人,大多數都飛在空中,對於一直不曾摘下頭紗的人確實不怎麼注意。
黑鵲頓時充滿了精神,「鳥再去找一番,鳥一定能找到的。」
說完,便飛走了。
老山雀發出低笑,「鳥年輕就是好啊,能做好多事兒,有衝勁,是個好鳥。」
晚上,黑鵲便帶回來訊息了。
「那如意根本沒有被賣出去,是那朱夫人故意扯謊說是發賣了,其實如意被關在鎮外的一小屋子裡,現在已經昏迷了,看樣子是著涼發熱。」
朱夫人也不是傻子,包打聽的本事她早就探聽清楚了,也料定朱掌櫃會去包打聽。
她雖然不知道包打聽是怎麼找人的,可為防萬一,她將如意包裹得很嚴實,一直到第三天才將其扔到小屋裡關著,根本沒人甚至沒鳥發現。
要不是有喜鵲想要在那小屋上築巢,也不會發現。
黑鵲也不知道那被包成粽子的是如意,而是聽了柳含文的話後,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所以才進去檢視的。
柳含文直接讓大牙請人將如意救出來,然後送到了隔壁鎮子的一個小宅裡面,沒進朱掌櫃的私宅。
朱夫人發現後派人去檢視,結果得知如意成了那戶人家的妾,她高興極了,告訴了朱掌櫃,朱掌櫃又氣又急,第二天戴著黑帽來到了鋪子上。
「如意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含文看著他黑漆漆的帽子,這人到底是怕媳婦,不敢露出正面。
第67章
「喲, 這可是朱掌櫃?」
柳含文一臉沒認出人的表情, 「咋包裹得這麼嚴實,這都幾月份了,也不怕熱。」
朱掌櫃氣急,他一把拉下黑帽,怒道,「我問你如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成了別人的妾!」
柳含文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然後笑道, 「朱掌櫃,這可不能怪我們,找到如意那日,我們的人是通知了你的,可你是怎麼回的?」
朱掌櫃這才想起那日他所說的話。
如意?什麼如意?如意不是被我家夫人發賣了?既然發賣出去了,我還管她作甚。
「那是因為我夫人在正堂, 我能不這麼說嗎?!」
說完,朱掌櫃便一屁股坐下, 重重地嘆氣。
柳含文聳了聳肩,「可你之後也沒派人過來解釋啊,如意身體不適, 又不能留在這鎮上, 萬一你家夫人發現那如意不就完了?」
「再說,如意現在跟的這位公子對她寵愛有加, 家裡也沒有正妻刁難, 如意會怎麼選擇, 我不必多說吧?」
朱掌櫃臉色難看,「你收了我的銀子,就不能這麼辦事!要是不把如意給我弄回來,我就砸了你包打聽的招啊!」
一把劍架在朱掌櫃的脖子上,他嚇住後臉一扭臉上便出現一道血痕。
穆寒才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後,只要柳含文一聲令下,他就能割掉朱掌櫃的耳朵。
「朱掌櫃啊,」柳含文喝了一口茶,「你真當我這鋪子這麼好砸?」
「朱、朱某剛才都是胡說的,請、請柳掌櫃海涵。」
朱掌櫃的聲音都顫了。
「咱們還是說說那如意吧,」柳含文放下茶,抬眼示意穆寒才收回劍,「要是朱夫人知道那如意是你的正妻,你說朱家會怎麼待你?你朱掌櫃的名聲又該如何?」
朱掌櫃聞言,臉上一片震驚之色,他只覺得全身都冒了冷汗一般,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柳掌櫃真會說笑,如意是朱某的妾室,怎麼會是正妻呢,這話要是被我夫人聽見,可就完了。」
「是嗎?」柳含文挑眉,他看著強撐笑意的朱掌櫃道,「可據我們所得的訊息,你與如意乃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