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大可靠,我是得到特別准許的。因為刀始終是自己的好!”再說石叢中,赤烈拉著楊劍說:“嘿,還不粉身碎骨?真難對付,竟要我連摔六次。本想在墓前才說的,既然答應了便告訴你。其實我、滕齋一和棣堂刃也是朝廷僱用的暗殺手,但真正的理由我也不知道。以我推測,可能是黑帽子事件令朝廷注意到你的存在吧,為避免你洩露他們在洪武年代的惡行,所以便委託我們收拾你。在朝廷裡立足的人,全都擁有黑暗的一面。”突然,楊劍說:“原來如此,滕齋一跟棣堂刃一樣當了暗殺手。”赤烈大驚。楊劍站起來說:“的確,聽說滕齋一是快刀門的大弟子,最喜歡用劍來解決受紀律處分的隊員,是嗎?”赤烈心想:這傢伙被摔倒六次還能站起來。楊劍說:“已經是正統年代了,那傢伙竟還在幹這種蠢事?”赤烈說:“今趟要把你摔在岩石上,必能將你解決。”說完,摔動鐵鏈把楊劍摔到岩石上。當楊劍快到岩石時,楊劍反身用腳一蹬,雙手把劍用力一撐,纏住鎖鏈,使得赤烈手臂不能動。赤烈心想:糟了,這姿勢,令我雙臂動彈不得!突然,楊劍使出蜀山派龍錘閃,打中了赤烈。楊劍在回到點蒼派門前。師徒薰已經在等著他了。看到楊劍受傷了,說:“真令人擔心啊!怎會受傷的?”楊劍說:“啊薰。”師徒薰說:“譁,還有鎖鏈傷痕。莫非玩過變態的遊戲?不會吧?怎樣也好,現在你被人追殺,還是減少外出比較好!”楊劍一愣說:“啊薰,從哪裡知道此事的?”師徒薰說:“捕快啊,衙門派來的下屬通知我們!是衙門的捕快名叫滕天的劍客捕快。”當楊劍推門而入時,一驚。滕天說:“看你的樣子,似乎收拾赤烈那種角色也不容易呢!你的戰鬥力,也真退步了不少!”
滕天說:“最後與你交鋒,是在土木之變的戰場上。至今也有十年了吧!”師徒薰心想:十年?對楊劍說:“楊劍認識滕天的嗎?”楊劍說:“原來,你現在改名為滕天嗎?快刀門第一大弟子,滕齋一。”師徒薰心想:是快刀門嗎?陳神明心想:是這傢伙襲擊楊劍的嗎?滕天說:“十年,用言語描述只是簡單的兩個字,活起來卻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楊劍說:“不錯,也足夠令人腐敗。棣堂刃一開始已是個不正常的人,但你卻不一樣!在洪武年代時,你這人雖然難以捉摸,且不易應付,不過,一旦與人交鋒,你還是會堂堂正正的正面挑戰對方。傷害敵人的朋友,使對方意志動搖,或派遣走狗纏住敵人,再意圖趁機挾持人質等,這些陰險手法,以往你絕不會採用!現在的你已不再是在下認識的那個武士滕齋一了!”突然,滕天仰天大笑:“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神明說:“混蛋!有什麼好笑?”滕天說:“真的可笑嘛,小子。我又怎能不笑呢?還以為你只是劍法遲鈍了,想不到原來連頭腦也變得這麼鈍!”師徒薰說:“什麼?”滕天說:“你以為赤烈是我的走狗?別再說傻話了,就憑他那卑微的伎倆,有資格當我的走狗嗎?快刀門中人跟你多次交鋒,他們可說是最清楚快刀一斬的強悍!可是,現在要你對付赤烈那種角色也這般困難!作為一個不殺人的浪客,明顯的令你變弱了!”師徒薰和陳神明同時心想:楊劍變弱了?楊劍說:“滕齋一,不管你怎樣想。現今在下已不再需要快刀一斬那種功力,只需要浪客那種程度去保護身邊的人已很足夠!”師徒薰和陳神明露出高興的神情說:“楊劍。”滕天說:“浪客那種程度的功力?這樣說,現在的你,就連當浪客也沒資格!在你跌進我的圈套,與赤烈陷於苦戰的時候,我便一直待在這裡,就因為我說自己是捕快,你這裡的夥伴便完全鬆懈下來,即是說,我若真的要殺人,便隨時可以動手!”說完,拔出長刀。怒氣說:“其實不單是今次,對付棣堂刃,柳觀時也是一樣,你每次都眼巴巴的看著你所說的身邊人被敵人擄走。最後,就連雷太那種蠢材,也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