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他的眼,亂了他的心。之前被岑二孃的緊張和害怕嚇跑的情愫又火奔回,身子一下就有了反應。
他感覺時候已到,自己已忍無可忍,便直接把岑二孃抱入與溫泉池子相鄰的那個半敞間裡,猴急地給自己和岑二孃褪去衣衫,然後抱著她滑入池中,將她按在一張被溫泉水覆蓋的石桌上,摟著她親。
池子裡有白茫茫的水汽瀰漫,岑二孃看不清安三少的表情,但她可以從他親吻她的用力程度,感知到他此刻急切又火熱的心情。
池子裡的水溫只比體溫略高,泡著很舒服。
岑二孃坐在石桌上,比安三少低了一個頭,脖子以下被水圍著,脖子以上被安三少佔據,她感覺自己已完全不屬於自己,所有的情緒和感官都被水和安三少主導。‘
纏著她的唇舌不放的安三少,更是令她呼吸急促,熱血沸騰,整個人彷彿都要被煮熟了,渾身透著粉紅的光暈,嬌豔欲滴,媚眼如絲。
看得安三少狼血騰燒,更加不能自己……
安三少熾烈瘋狂的靠近和索取,令岑二孃迷失了理智。也不知是何時,被安三少得逞。等她被幾乎撕裂一般的疼痛驚醒時,才現安三少已經成事……
他們夫妻的第一次相合,根本就沒有安三少先前與她保證的“不疼”和“很舒服”。岑二孃疼得冷汗直冒。身子愈繃緊,絞得安三少也很難受。
他初嘗情事,哪裡受得了這個,一下就軟了。不等岑二孃鬆口氣,轉眼間又堅挺如石。
岑二孃捶打著安三少。叫他停住不許動,要不就出來。
安三少等了多年,夢了無數次春夢,好不容易才得償所願,擁美人入懷,怎麼可能出來或者停住!他一邊柔聲誘哄岑二孃,一邊動作……
他們從池子裡,戰到半敞間的搖木床上,又到廂房……
安三少龍精虎猛,像打了雞血一般。‘永遠不知道累,也不知饜足。岑二孃被他折騰得欲生欲死,喉嚨都罵啞了,也人暈過去醒過來幾次。
直到次日午時,安三少自己餓了乏了,才抱著完全暈死過去的岑二孃回新房補眠。
溫泉裡的這次洞房花燭夜,令岑二孃和安三少都終生難忘。
岑二孃是疼得,羞得難忘。
安三少則是食髓知味,回味無窮。
這夜瘋狂之後,岑二孃就身子不適。在床上躺了三日才能下床走動,她被安三少惹惱,整整一月都沒叫他近身。
因安三少胡來,她甚至連次日的敬茶認親都沒能出席。因此給安家眾人留下了倨傲無禮的印象,私底下很是被人議論了一陣。
但她並不介意。
因為她和安三少成親的第二日,他就正式從安大老爺手上接過了族長印鑑,成為安家新一代的族長。岑二孃就是名正言順的族長皆總督夫人。
西南境內,沒有一個女人的地位有她高,自然。沒有一個女人敢當著她的面說她,惹她不快。至於別人私底下怎麼想怎麼說,岑二孃並不關心。
安家那群背靠大樹好乘涼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只敢在背地裡和家人議論她,不敢對外說出口,更不敢讓那些閒言碎語傳到她和安三少的耳朵裡。
就怕他們這對位高權重的夫妻聽了,心生不滿,拿他們開刀立威。
安三少雖把梅花盟和梅花衛交給了岑大郎掌管和使用,但他也給自己留了二三十個探子,安插在西南各處,以便他及時瞭解和掌控這片地區。
他和岑二孃成親的第三天,就聽那些探子回報說,外面的人都在暗地裡非議他和岑二孃,尤其是安家的族人,有的在私底下把岑二孃罵得很難聽。
安三少叫那些暗衛,把罵岑二孃的話,全部記錄到紙上,加起來有厚厚的一疊,被他訂成了一本書。後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