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突然衝出一輛麵包車,直接將他撞翻在地,血撒了一地,之後車上馬上下來幾個人,將躺在血泊中的江重業搬上了車。
我大罵一聲靠,馬上跑下樓,到了酒店後方的馬路上,卻見地上乾淨一片,沒有剛才的血液,也不見那麵包車的蹤影。
肯定不是幻覺,剛才江重業還跟我說話了,再仔細找,在旁邊看見了他才點著但是已經被撞斷了的香菸。
他剛才絕對出現在這裡了,但是為什麼沒有血,這裡是一條直行大道,就算麵包車的速度再快,我下來時間只有幾十秒,他們應該走不遠才是,但是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沒有血,也沒有面包車。
正在這裡看的時候,服務員小哥穿著黑色工作服走了過來,說:“我說過讓你們別跟血衣門斗。”
我站起身說:“剛才明明有血的,還有車呢?”
服務員小哥在地上看了會兒,說:“血衣門很少用自己的血,他們收的都是一些陽精之血,你那位朋友的血,早就被他們收走了,算了吧,現在還只是一條人命,不要再增加第二條了。”
這絕對不可以,江重業現在生死未卜,我必須要去血衣門走一趟。
馬上回到酒店換上了我的蠟衣,揹著那些法器往血衣門趕,白天明明聊得好好的,完整竟然突然我們出手,太不人道了。
服務員小哥嘆了口氣:“我已經建議你別去了。”
“出了事又不怪你。”我說。
拿著東西到了血衣門別墅前,這會兒裡面的人還沒睡覺,我進去見鍾大千坐在沙發上,正端詳著我送給他的那玉盒子。
見我進來,鍾大千先是有些詫異,馬上換成了笑臉:“蛋子兄弟,這麼晚上門有什麼事情嗎?”
“江重業呢?”我問。
鍾大千滿臉不解,似乎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們才來這桑植縣,除了李家青和鬼見愁之外,就只和血衣門接觸過,李家青和鬼見愁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血衣門。
鍾大千說道:“江重業小兄弟怎麼了?”
我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知道江重業發生了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個漢字走了進來:“老爺,剛才火葬場發生了一件怪事。”
鍾大千問:“什麼怪事?”
這漢子說:“火葬場剛才送去一具男屍,一送去就被要求立即火化,火葬場的員工已經斷定死亡,收了一些錢後就答應幫忙火化,可以爐子被關上裡面卻傳來了一聲慘叫聲,火葬場員工上去開啟爐子,卻被攔住了。”
人死後有很多復活的案例,守夜兩隻三日也是為了確定是不是真的死亡了,看看能不能活過來,然後再去火化或者下葬。
火葬場的爐子裡面傳來慘叫,毫無疑問是人還沒死就被送去火化了,被燒得慘叫。
而火爐子裡面的溫度有上千度,只一個瞬間就能將人烤死,那裡面的人,絕對沒有活路的。
我聽到這事兒,心裡一沉,心說那不會是江重業吧。
鍾大千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就不要跟我說了,跟我們無關。”
漢子說:“火葬場一向是我們控制的,可是最近好些屍體送過來就要求馬上火化,我們還來不及剝下……”
說到這裡來,因為我在這裡,漢子就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是來不及剝下人皮。
鍾大千揮揮手讓這個漢子退下去,然後跟我說:“剛才那個可能是江重業小兄弟,要不要去看看?”
我恩了聲,正要出門時候卻覺得不對勁,我又沒說江重業出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猜測到火葬場那個可能是江重業?
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江重業出了什麼事情,這事兒九成九就是血衣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