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嚴密監視的物件。
因為因陀羅後裔的特殊,更是因為斑要在族內尋找一個繼承人。
帶土,便是斑所選定的人選。
但是黑絕也因此瞭解了宇智波一族的虛實——近些年來,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唯有宇智波止水。
“難道是止水沒死,亦或者,是宇智波鼬!?”
黑絕思考著。
在他看來,止水死的有些蹊蹺,怎麼會有這樣的蠢貨,會留下一張遺書自殺。
不是木葉高層的偷襲,恐怕就是詐死。
至於宇智波鼬,黑絕對他的印象更深,甚至評價他為宇智波一族的下一雙萬花筒寫輪眼!
而且,這一次,帶土去執行滅族之夜的合作者,便是鼬!
甚至,更是鼬前來邀請的帶土。
“看來,宇智波鼬便是這件事真相的突破口,希望,這一夜裡,他並沒有死去。”
黑色,逐漸隱匿於黑夜之中。
…………
“爸爸,媽媽………”
宇智波鼬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艱難的捂著眉頭,血腥之夜的血光逐漸從眼中褪去。
只是,他的眼中,依舊殘留著惶恐與痛楚。
“我真的錯了嗎?
佐助………”
輕輕按摩著太陽穴,鼬的眼眶上已經帶起了淡淡的黑色。
至滅族之夜到現在,足足一個月過去,他沒有一晚上能夠睡好覺。
或者說,除了第一夜,他在睡著之後,經歷了那無盡的夢魘之後,他再也不敢睡覺。
整整三十天,除了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比如今天。
他睡著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超過十二個小時。
每一次,都是剛承受不住睏意睡了過去,就被那無盡的血夜驚醒。
這一個月裡,他彷彿每一日,都處在地獄!
痛苦,掙扎,彷徨,悲傷…………
若非為了佐助,他早就選擇了死去,即便如此,如今的鼬,也被夢魘折磨的,有些形銷骨立了。
儘管,這些日子裡他已經探聽知曉,被他親手滅掉的一族,竟是幾乎毫髮無損,甚至好似真正融入了村子之中。
兩個已經陷入極端對立的陣營,竟是幾乎完美的合而為一。
這不忍者!
也不團藏,更不宇智波!
然而,這些卻一點也沒有耽誤他被夢魘折磨,夢中,已經復活的族人與父母,依舊一次次慘死在他的屠刀之下。
“我真的錯了嗎?”
似哭似笑,又似茫然。
“那一夜,究竟是幻術,還是其他什麼。
還有,止水……”
止水已經迴歸了一族,那一夜似乎只存在於鼬的夢魘之中。
即便族人都還活著,但是親手殺死了族人,親手弒殺了父母的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那一夜視而不見。
更何況,辰打在了他腦袋裡的夢魘能量,這才是他噩夢的由來。
夢魘不死,噩夢不盡。
“宇智波鼬,殺死了大量根部成員,叛逃了木葉的s級叛忍。
我代表曉,邀請你的加入。”
破門而入的動靜,直接驚醒來還處在睏倦之中的宇智波鼬,嘴巴上帶有怪異血色欄柵樣花紋的黑底紅雲袍男子,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他的背上,揹負著一柄龐大的長刀,仿若門板一般。
於此同時,大量的紙片從開啟的房門外飄了進來,匯聚為一個藍髮,卻同樣黑底紅雲袍的身影。
開口的,正是這個藍髮女子,她的聲音裡,全是清冷。
鼬的罪名,正是屠殺大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