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拿我做個實驗禍害一下也就算了,這種反動思想可不可以別跟我說?回頭你哪天因為這事被逮捕的話會連累我的。”
浦原挑剔地上下打量著我:“放心吧,四十六室不會認為你有叛變這種腦力的。”
就這樣我們在現世又混了大半個月,臨近月末時,靜靈庭終於下達了徹底撤除實驗基地的命令。在此期間浦原爭分奪秒地讓我給他進行了數次試驗,結果是他的新型義骸雖然很完美,但理論和實際永遠會有偏差,他的偏差就在於對靈能吸收的機率無法穩定,有時我會毫髮無傷地脫離出來,可也有一次我被吸走了半數的靈能。
這種永遠無法把吸收率降低為零而是隻能無限接近零的實驗,終於被折磨個半死的我怒火爆發後強行停止了,而我們得到四十六室的撤離通知正是我被義骸差點害死的第二天,處於“養傷”期間。
我個人是比較不情願的,因為至少在現世,我由於實驗造成的“養傷”期間可以肆無忌憚地指使浦原端茶倒水,除非有大虛入侵,否則就真像個大爺一樣養著。
要是回到靜靈庭,別說一半靈壓,就是半條命沒了我也得照樣伺候藍染去!
四十六室理解浦原對實驗的執著,也就懷疑他有可能會抗命,特意派了人來監督我們銷燬無法移動的實驗資料。
“其實那群老頭都高估你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反正我是呆夠了。”我佯裝病號,霸佔了浦原的隊長椅,軟軟地窩在裡面。
浦原正在把堆積如山的資料分類,忙的人都快鑽進紙堆裡去了,頭也不抬地說:“你就沒什麼準備的麼?我記得你昨天特意穿著我的義骸借實驗的機會去了趟市集,不會什麼都沒買吧?”
“買是買了,不過早就收拾好了,我可不會弄滿屋子的東西來給自己找罪受。”我把腳搭在桌子上,悠哉地喝著茶。
正在浦原一個頭要忙成八個大時,門被敲響了,阿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報告隊長,靜靈庭派人來了,請問你整理好了麼?”
我立馬收起衰弱狀態,麻利地撲到地上跟浦原一起分類資料。
“喂喂你別給我弄亂了!”浦原哀嚎著撲上來搶走我手裡的紙,瞪著通紅的眼睛狠狠剜我一眼,隨後對門外說:“請進吧,不嫌棄的話。”
門開啟的時候,我完全沒感覺到任何異常,可在我看到來的是誰時,不由愣住了。
“白哉?”吼出這句後我立馬後悔了,不過晚了,跟白哉一起過來的夜一已經像一個炸彈一樣重重砸了過來。
我下意識集結所剩無幾的力量拉過浦原的衣領,不過砸在他身上的夜一足夠豐滿,所以他這肉墊當得充滿春/色。
“嘶……”我後仰著坐倒,後腦勺好像撞到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還以為是桌子,伸手去摸才發覺是個又細又長的東西——“白哉,我是很感謝你幫我擋了一下,不過你怎麼不乾脆把刀□算了?”
我朝白哉瞪去譴責的一眼,對方不以為然地把撐在我後面的刀抽走,害我的腦袋跟桌子發生了二次撞擊。
“哈哈!白哉,你就算不願意接這份任務,也不用把氣撒在市丸銀的身上吧?”夜一趴在浦原背上笑得直捶地,然後用兩根食指扒著眼角往下拉,對我說:“你是沒有看到,他那張臉從接到通知後就一直是這樣啦!哈哈,太有趣了!”
我瞥一眼把背影留給我們的白哉,問夜一道:“所以,是你要求帶他來的?”
夜一的一條手臂折起來,手肘撐地,掌心支著下巴把臉擠出一塊圓嘟嘟的肉來,姿勢愜意地齜著牙笑:“我也是為他好嘛,現在六番隊的所有戰鬥任務全由他帶領,這樣下去少年的心理會扭曲的!”
你分明就是看見白哉越認真就越想搞破壞吧——我把這個念頭吞下去,為白哉灑一把同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