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地方有多賺錢,想來長公主十分清楚。”
連翠樓就是柔嘉長公主名下產業,有多賺錢她當然清楚。
若非因為這個,趙瑾還不敢貿然上門求合作。
見柔嘉長公主不說話,趙瑾道:“歌舞坊若經營得當,可勝過五個連翠樓,甚至不止,潛力無限。”
柔嘉長公主眼神終於一動。
這樣的數目放在她公主府也算一大筆開支了。
趙瑾接著開口:“臣婦寫的初始策劃案長公主已經看過,錦繡坊等鋪子都是按此模板經營,效果如何您也看得到,關於歌舞坊臣婦更著意添了不少新點子,日進斗金還能再翻一番。”
這點柔嘉長公主並未否認,若不可行,她方才不會看這樣久。
她又拿起冊子在眼前一晃,唇角泛起戲謔笑意:“本宮已經看過,便是棄了你將我連翠樓改造一番又何嘗不可?”
趙瑾也一笑:“未免捨本逐末,長公主清楚,只有臣婦能盤活這策劃案,達到利益最大化。”
柔嘉長公主輕笑一聲,意味不明說了一句:“我與你並不算和睦,難為你竟還敢來同我做生意。”
“不過年少口角之爭,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便是化干戈為玉帛都過於誇張鄭重,一起做生意又能如何?因此拒絕金銀利益才是愚蠢之舉。”
若有共同的利益,且能達到最大,仇敵都能握手言和,更何況她與柔嘉長公主這點不算事的事兒。
再說歌舞坊用來做什麼她們彼此心知肚明。
趙瑾需要耳聰目明,柔嘉長公主也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建文帝漸漸年老,待新君臨朝,她又豈能兩眼一抹黑?
柔嘉長公主若當真無所求,她就不會開連翠樓。
兄長做皇帝與侄子做皇帝有質的不同,她當然要早做準備。
柔嘉長公主果然沒再說什麼,沉吟片刻後她直白不許多:“若本宮應,你能讓利多少?”
利落痛快,同直率的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趙瑾道:“五五分。”
柔嘉長公主驚詫一挑眉:“你確定只是叫本宮擔個名麼?”
“自然。”趙瑾道,“長公主只需掛名,擋住外頭視線,萬事不憂,經營皆由臣婦來,得利臣婦與長公主五五分。”
“你倒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