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大皇子不小的打擊,身體與精神同步受到了雙重傷害。
先前風頭無兩的皇長子準儲君做派蕩然無存。
“真是解氣!”
惜夏好懸真心笑了一回,而再不是從前那樣滲人的冷笑,可見她是真的高興。
趙瑾也笑了笑:“段家不成氣候,咱們只為出氣報仇,要說大皇子能到如今地步,到底還是多虧了好心人襄助。”
二皇子算計人心是一絕,她也不差不是?
也是明擺著的,大皇子好不容易落難,要二皇子忍住不去踩一腳,那可比叫狗見了屎不湊上去吃一口更難。
“對!多虧了好心人呢。”惜夏語氣輕快。
惜春也跟著高興,不過半晌後又感嘆了一句:“倒是苦了那些無辜的段家女,未出嫁的沒了依靠,出嫁了的也不好過,僅這兩日,就已經出了好幾樁休妻事件了。”
“聽聞刑部閔尚書那侄子本也是要休妻的,還是被閔尚書怒斥一頓後這才歇了念頭。”惜冬也道,“不過想也知道那女子日後要艱難了。”
衝著大皇子娶的段家女,在大皇子頹勢,甚至段家覆滅後哪裡還能將沒有依靠的段家女看在眼裡。
趙瑾面色未變:“段家得勢她們沾光,失勢當然不能倖免,榮辱從來都是一體的,承受了家族的供養和榮光,自也該接受家族傾頹所帶來的後果。”
惜夏也道:“或許她們是沒有主動做過什麼,可她們身上一針一線、日常一飲一食皆是民脂民膏化來,自幼被百姓血淚喂大的人,連血肉都不乾淨,又怎麼能算無辜呢?”
惜春一時失語,想了良久後才點頭,真心實意開口:“你說的是。”倒是她狹隘了。
段家女是沒有做過什麼,可生在段家,便是被迫由段家養大,也算不上絕對無辜。
趙瑾從來都很欣賞惜夏的乾脆利落和通透,想了想,道:“先前歌舞坊那邊培養的姑娘裡有幾個身手不錯,你再調教調教,日後放在羨兒身邊。”
惜夏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