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
聽說建文帝沉默了好半晌,最終在五皇子義正嚴詞請罪重罰自己,而云川伯要死要活哭著阻攔的撕扯下將這兩人一起趕出了御書房。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皇帝也管不著。
聽完,趙瑾嘖嘖感嘆:“瞧給人嚇的,連句大實話都不敢說了。”
五皇子到底怎麼恐嚇人家了?
惜夏也微微一笑:“五皇子大義,無可指摘。”
“那雲川伯府怎麼辦?”
“皇上為補償雲川伯,叫工部盯著修繕了。”惜夏頓了一下,“不過杜公子等人似乎主動請纓幫著工部分憂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秦王世子為大家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啊。
“有八皇子府珠玉在前,想來雲川伯府會更加美輪美奐。”趙瑾笑眯眯開口。
“誰說不是呢。”
“對了,四皇子沒反應?”
“四皇子……安靜得很呢。”惜夏一頭霧水。
那可是他老舅啊。
被政敵這麼欺負,能忍?
“四皇子心有丘壑,可不是任人欺壓的主兒。”惜春輕聲開口。
說不得是在憋什麼大招呢。
聽完了八卦,趙瑾也沒再關注,看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叫膳房準備晚膳了。
裴西嶺今日回的晚些,直到裴羨都來正院坐了小半個時辰,他才踩著最後一抹夕陽回來。
趙瑾正要招呼他去更衣吃飯,卻眼睜睜看著他在門口頓了一下,把即將進門的左腳收了回去,換了右腳進來。
趙瑾:“……”
裴羨掩唇忍笑:“五皇子殿下的影響果然不容小覷。”
裴西嶺認真對趙瑾解釋:“待君上恭敬是為臣本分,敬重妻子也是為夫本分,若為真心,細枝末節便不該忽視,以前我從未注意過,幸得五殿下提醒,我才發現自己做的還不夠。”
……你跟五皇子應該挺有共同語言的。
趙瑾沒再說什麼,擺擺手叫他去換衣裳了。
裴西嶺點頭,轉身看見端正坐著微笑的裴羨,張了張嘴,又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
見他進了內室,裴羨也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怕父親也叫她以後按這標準來。
尊敬孝順父母是應該,不必說她也會這樣做,可這樣的要求大可不必。
她不想以後連進個正院正房,甚至看到父母的第一反應都是先邁哪隻腳。
那是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