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汙衊,拼著臉面不要同屈管家對峙,證實了自己無辜,卻不想屈管家還要攀扯,夫人正準備提著這兩人去安陽郡王府當面對質,無論如何,絕不能叫侯爺您的身後名因她蒙羞!”
好傢伙,這嘴替實在給力。
趙瑾在心裡給她鼓掌。
本躲在一邊裝死的屈管家聞言,忙搖頭擺手,迎著裴西嶺那冷寒如冰的眼神慌忙解釋:“誤、誤會,都是誤會,侯爺誤會了,我們王爺絕沒有強迫的意思啊……”
他壓根兒不敢再攀扯趙瑾。
平陽侯和安陽郡王,聽著後者品級是高了好幾級,還是皇室中人,可要論實權論功績,哪怕是在建文帝心中的地位,平陽侯分分鐘吊打安陽郡王好麼。
他們王爺垂涎平陽侯夫人美貌那麼多年,還得是在平陽侯死了足足半年之後才敢下手,誰想就這麼背,平陽侯他喵的詐屍了!!
是個男人就不能容忍綠帽在頭好麼。
他沒膽子給自家王爺招黑,他們王爺也沒那氣魄給平陽侯戴帽子,此時不跪更待何時!
“誤會?”趙瑾冷笑,“屈管家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屈管家慌忙跪的端端正正,給她磕頭:“夫人恕罪,是奴才豬油蒙了心,是奴才口出惡言,都是奴才的錯,求夫人恕罪,求求夫人——”
他一下一下磕著頭,絲毫不摻假。
趙瑾順氣的同時,心裡不由想著莫非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還不賴呢,平陽侯一個眼神,就能震的宵小不敢放肆,這等威勢,只怕得她再修煉個十年八年才成。
經歷過一瞬間的心如死灰後,她也淡定了。
平陽侯人都站這了,也不能再叫他去死一死,既然如此,那就利益最大化。
這位能耐得很,先前所有針對平陽侯府的幕後之人,還有種種疑點,以及裴羨當年的抱錯之事,都通通交給能辦事的人,她省了個清淨!
第一個,安陽郡王。
她一直沒有說話,周念慈和府衛們,以及圍觀了全程的熱心百姓就七嘴八舌的將安陽郡王府的惡毒嘴臉暴露的一乾二淨。
趙瑾心裡明白,裴西嶺對這個髮妻的感情深淺存疑,可責任感是沒話說的,且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受有人這樣侮辱自己的妻子,這與打他的臉何異?
果然,他看向屈管家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手下也動了動。
“侯爺,瑣事可後頭再理,皇上還等著您呢。”隨他一起回來的人提醒道。
安陽郡王在他這都混不上個名兒,實慘。
裴西嶺一頓,這時又是一陣馬蹄聲響起,聽聲音怕也是朝著這邊來的。
趙瑾一點都不擔心——最大的變數已經在面前了,她還怕什麼?
所幸是雙胞胎聞訊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