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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今夜沒有雪,還能看到月亮,南宮烈在院內擺了椅榻和矮几,一人一月幾壺酒,一杯一飲幾多愁。
浮生若夢,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夢境,何處才是夢裡夢外,這些都已經有些分不清了。索性整日與酒為伴,在醉生夢死中求得解脫。
只是,近來每日借酒澆愁,喝得太多,竟然酒量大增。如今想要快速進入爛醉狀態,竟要花上些時間了。
最痛苦的莫過於從開始喝,到真正醉過去這期間,隨著醉意一層層加深,心底的痛被一點一點地挖掘出來,越喝越痛苦,越喝越難受,直到痛到最後失去知覺。
此刻,南宮烈便正被這種痛折磨著,無法自拔。
突然,一聲琴音悠揚而起。如天籟之音一般,讓人的心境瞬間平靜了不少。
南宮烈抬眼望去,卻見對面一抹白色身影,正和著琴音輕盈舞動,那白衣如月亮般清澈柔和,衣袖裙襬薄透輕盈。
每一個輕旋,每一個跳躍,都靈動輕盈,如煙似霧,縹緲得如傳說中的月宮仙子一般。
南宮烈手裡端著酒杯,卻一直忘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