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一個手勢,身邊兩名侍衛便尾隨那二人而去。
險被跟蹤
終於成功出了柳煙閣的門,也沒看他追出來,妙馨長舒了口氣。一路上南宮烈想著剛才妙馨的異常舉動,有著疑問,卻並未出言相問,而且現在也還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因為他感覺到有人在後面跟蹤著他們。
“哎呀。”前面的南宮烈突然停下來,心事重重的妙馨沒注意便直接撞到了這堵肉牆上,正要嚷嚷,卻見南宮烈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你幹嘛??放我下來!”南宮烈很是懊惱,明明警告了她不要出聲,她竟然還叫這麼大聲......一運功,直接抱著她飛簷走壁,在街巷裡快速穿梭,忽東忽西,不斷變換著方向,在縱橫交錯的巷子裡快速穿行。
妙馨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抓住南宮烈的衣襟,風在耳邊呼呼而過,自己更是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身體的每根神經都緊繃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停了下來,睜眼一看,已到了客棧門口。
“要我抱你進去?”南宮烈忍不住想戲謔她一番。剛才她緊張地蜷在他懷裡,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很是可愛,他還真想這麼一直抱著她不放手。
妙馨紅著臉掙扎著下了地,心裡鬱悶得要命。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是這副德行,明明都是她非自願地被抱了,到頭來卻變成了她賴著別人抱一樣,真是氣死人了。
“啊,對了。”妙馨突然想起自己也可以羞辱他一番了。“那個,那個......”話到嘴邊,妙馨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說了,臉漲得通紅,最後還是咬咬牙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抱著我這麼一個大......男人滿街跑,你,你也不怕別人笑話!”而且還用的是最曖昧的橫抱,現在想想自己都臉紅,他怎麼一點都不介意呢?
南宮烈卻好像沒聽到她說的話,盯著妙馨問道:“那些人為什麼跟蹤你?”
妙馨沒料到他會冒出這樣一句話,“啊?有人跟蹤我?我也不知道啊。”現在想來剛才他抱著她瘋跑,原來是在甩開那些跟蹤她的人。看來翼王是懷疑她了,她得小心才是了。
南宮烈看她不願說,也不再多問,徑直往客棧裡走去。“進去休息吧,很晚了。”
“呃......那個,我還睡昨天的房間嗎?”她期待著他讓她自己睡一間房間,那樣她就能半夜偷偷遛走了,跟他們幾個呆在一起,萬一又遇到翼王,她想遛都很難。
“還是那個房間,不過你睡地鋪。”又是一句沒有溫度的話,將她的美夢擊碎。
妙馨懊惱著這個人的冷血,祈禱明天早上起來不要渾身痠痛才好。
突然到訪
丞相府裡。
“丞相,本王今日前來是想見一見妙馨小姐,好讓我們先熟絡熟絡感情。”
鬱盈庭剛聽傳翼王到訪就倍感忐忑,如今聽他說要見馨兒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呃,王爺,小女近日身體欠佳,昨日今日都未曾踏出閨房半步,只怕不能出來參見王爺了。”
翼王看著鬱盈庭閃爍的眼神,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卻仍面露擔憂地繼續說:“哦?病了?那本王更該親自去探望一下了。”
“呃,這......小女身臥病榻,衣冠不整,怕是不合適吧。”
“丞相大人這就見外了吧。咱們馬上就要成一家人了,您忘了?”
“沒,沒,怎麼會忘,只是......”看著翼王步步緊逼,鬱盈庭實在是詞窮。
翼王端起桌上的茶輕輕吹著上面的浮沫,語調平靜又不失威嚴地說:“問丞相一個問題,希望丞相能如實回答。她是不是不在府上,獨自跑出去了?”
鬱盈庭詫異地抬頭,他沒想到翼王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