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莽了!”
“沒什麼,一場誤會罷了!”梁晨大度地擺了擺手,他現在是政法委書記了,做為領導當然要領導的風度。不過他卻是忘了,剛才和對方打紅了眼時根本就未曾考慮過自己的身份。
儘管梁晨與黃躍龍兩人澄清誤會盡釋前嫌,又來個一笑泯恩仇,但是,兩人還是被上憨憨地上尉副營長給架到了眾多省市,軍區領導面前。
看著兩人額頭上一片淤青,氣喘吁吁地模樣,省委書記李書瀚氣極反笑,指著梁晨的鼻子道:“很好啊!身為一縣政法委書記,就在酒店門口,就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和別人廝打。真給咱們省公安系統爭臉啊!啊?”說著又轉頭向省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崔勝軍道:“看看,這就是你手下的兵!”
“回去做檢討!真是,真是太不像話了!”崔勝軍似乎氣的不輕,向梁晨厲聲訓斥道。然後眼中閃過的一抹笑意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軍政兩方,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些山頭保護主義的,就是俗稱的護犢子!就拿今晚的事兒來說,誰是誰非先不論,在軍警發生衝突後,公安一方被人家部隊一面倒地欺負,這對於整個省公安系統來說,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所幸這個臉還沒完全丟光,至少梁晨的表現為省公安機關挽回了幾分面子。
遼陽軍區副司令員周來強上將,參謀長李鳳樓中將詫異地望了年輕男人一眼,這麼年輕就當上了縣政法委書記,按照慣例,若非背景深厚,那便是省裡重點培養的年輕後備骨幹。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小夥子的身手相當不凡哪,看對方和黃躍龍的狀態,明顯是誰也沒佔多大便宜!
省軍區司令員譚治龍上前兩步,向著黃躍龍哼了句:“丟人!”他這句丟人倒不是說黃躍龍今晚的行動如何魯莽,而是指黃躍龍以警衛營長的身份,竟然沒收拾掉一個縣政法委書記,反而還掛了彩。
轉過頭,用頗感興趣地目光打量著梁晨,沉聲道:“小夥子,還記得我不?”
“報告譚司令員,我叫梁晨!”梁晨敬了個禮,肅容回答道。
不知底細地人都對梁晨回答感到詫異,只有譚治龍與政委羅玉寒少數幾人會意地一笑。兩人記得,第一次與這小夥子見面是在市中心醫院門前。為了拜訪秘密住院的葉老,卻巧遇市裡領導大張旗鼓地歡送這位破獲販毒案的小英雄,心血來潮的譚治龍將對方叫了過來,當時對方就是這樣聲音宏亮地說道‘報告譚司令員,我叫梁晨’!
“小夥子不錯,到軍隊來也應該是把好手!”譚治龍哈哈一笑,拍著對方的肩頭半真半假地說了句。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年輕人時就覺得很對胃口,由著一貫地脾氣秉性,他不加掩飾地流露出親切之意。
“治龍和這個小夥子認識?”參謀長李鳳樓中將政委羅星寒少將輕聲問道。羅星寒將當時第一次見面的事兒說了,最後搖頭笑道:“這個小夥子,不簡單呢!”
遼陽軍區副司令員周來強中將走過去,將黃躍龍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嚴令對方回去關禁閉寫檢查,反省錯誤!
軍政兩方都做完了表面功課,隨後進行的專案,就涉及到問責問題了。也就是說,在今晚的事件中,究竟哪一方要負有主要責任,哪一方負有次要責任。負有主要責任的一方該承擔什麼後果。一句話,該要算清楚的賬,終究還是要算清楚的!
在帝豪大酒店三樓的一間豪華會客室裡,遼東省軍政大佬們坐在一處。國家教育部長葉建誠也在其中,事情鬧大了,他必須過來給兒子撐腰。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市委書記張英傑低沉地語氣說道:“週一一週雨桐兩個女孩在帝豪大酒店,險些遭受了此間大酒店董事長劉曉兄弟劉達的侮辱。江雲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梁晨適逢經過,救下了兩個女孩。隨後,軍區司令部警衛營計程車兵在營長黃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