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靠在最盡頭的一小部分則是一個洗澡間, 雖然沒有花灑, 只有一個光溜溜的龍頭, 但是下面控水的開關卻分有熱水管和冷水管兩個,很明顯這可不是一個光只能洗冷水澡的洗澡間, 這是一個可以正正經經的洗熱水澡的洗澡間!
在灶臺和洗澡間的中間是一道自己加的小門,不過門做得非常厚實,門縫什麼也都堵得嚴嚴實實的,不會漏風,更不會放什麼老鼠進來。
從這道門出去就是菜地了。
楊娟他們這套房子原來本來就是在端頭,外面一大塊都是空地, 只要有力氣隨便種。
南桑發現這塊地都是被開墾好的,只是可能有個一年沒有種了,長了不少的雜草,要是把這些雜草給打理一下,又是一塊好地。
菜地的邊上的柵欄都扎得相當的結實,看得出當初楊娟兩口子為了打理這塊地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的,他們來了直接減了一個漏。
等到將屋裡屋外都給參觀完了之後,兩個人就開始將空間裡面的東西給拿出來,打算一一的歸置一下了。
這個年代家家戶戶的每樣傢什都是非常值錢的,所以,一般人家搬家就連破桌子爛板凳都要一起搬走的,但是楊娟這套房子為了迎接於淵他們的兩人的到來顯然是仔細的收拾過的。
不但牆給刮白了,就連屋子裡面還放著一個大衣櫃和一個五層的鬥櫃,再來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飯桌配了五六個小方凳。
雖然都不是新東西,但是比起河間村那破的只有三條腿的桌子凳子來說,這可真是不糊弄人的好東西。
南桑一邊將才買的嶄新的竹蓆子仔細的鋪在炕面上,一邊忍不住跟在儲藏間裡搬弄各種東西的於淵感嘆:「楊娟對楊建成可真好啊,我們既然佔了人家的身體,這份情得好好的還啊。」
「這個我知道。」於淵擦了擦鼻頭上的汗,臉上帶上了幾份的笑意。
或許南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剛剛南桑用的詞是我們,這是她難得沒有將自己和她分得清清楚楚的,這種用詞讓於淵感覺到了一種異怪的溫情,卻並不討厭。
幾個人的午飯是車站隨便對付了一口,等到了軍營已經快兩點了,楊娟留了兩個人在這邊收拾,自己回家去收拾家裡,順便做飯,等到這些弄好的時候都已經五點半了。
看了看時間,楊娟估摸著趙永安也快下班了,連忙收拾了一下過來叫兩個人吃飯。
楊娟知道南桑是個利落人,但是也只是自己猜的,並沒有親自看過,這一進門猜發現自己的這個弟妹可當真是個相當利落的人。
她這屋子裡面原本已經收拾過了一下,雖然放了一個大衣櫃一個鬥櫃還有桌子凳子什麼的,但是還是空蕩蕩的跟雪洞一樣。
可是現在進來一看只覺得變了一個樣子。
炕上已經被收拾出來了,鋪著嶄新的竹蓆子,炕頭上照例堆放著棉絮和被子,不過並不像是一般人家就這麼堆放在那裡,在這些上面鋪了一塊土黃色的土布。
這塊土布也不是普通的土布,上面還繡著花,湊近一看,並不是繡上的花,而是各種花布頭拼湊在一起,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怎麼弄出來的,一朵朵栩栩如生的花朵就開在了那土布上。
但是這花也不多,只是幾朵點綴了一下,就讓那原本又土氣又普通的土黃布看起來十分的素雅起來,就連鋪在那一堆褥子上面也不覺得亂,更覺得好看。
不但炕上被裝飾了,原本的窗戶上也被貼上了紅艷艷的窗花,不仔細看瞧不出來,一仔細看就知道這是河間那邊的特色,一到趕集的時候很多小媳婦老太太都會拿出來賣。
那紅艷艷的窗花貼在那光禿禿的玻璃上,一下子就顯得整個窗戶也跟著熱呼呼的起來。
除此之外,她還看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