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獲勝;也可以讓袁項城組建一個純粹的北洋內閣,為我們將來實行純粹政黨內閣奠定輿論基礎。”
孫中山不由得驚訝出聲:“讓袁項城組建一個純粹的北洋內閣?你的意思是讓同盟會現在主動退出內閣,讓袁項城徹底掌控大總統府和國務院?這其中稍有不慎,就會讓無數志士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革命成果付之東流的!”
“如果形勢需要,我們可以主動退出。”宋教仁卻波瀾不驚地答道:“而且在我看來。無數志士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最大革命成果不是眼下的中華民國,而是我們同盟會本身,所以只要我們團結一心,革命成果就不會被破壞。”
黃興皺眉道:“即便我們主動退出,如果新中國黨三位閣員巋然不動,只怕袁項城的純粹北洋內閣依然無法達成。”
宋教仁聳聳肩:“唐少川走了,我們走了,你覺得新中國黨還能在內閣中呆得住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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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五、曹瞞篡亂從此始
果然,第二天五巨頭再次舉行會晤的時候,孫中山、黃興態度都為之一變,避口不談宋教仁出任內閣總理之事,轉而大力推薦趙秉鈞。
昨晚回去之後,孫元起也和陳訓恩、楊傑等人談及袁世凱將內閣總理職位贈與同盟會的慷慨之舉。作為旁觀者,他們很快就得出一致結論:在同盟會忙於改組、國會大學即將到來的緊要關口,宋教仁是不可能出任內閣總理的。袁世凱早就料到這一點,所以才敢行此慷慨之舉。
如果宋教仁不肯出來,那誰擔任總理最合適呢?或者說,誰擔任總理才最符合孫系勢力和新中國黨的利益要求?
楊永泰的意見是傾盡全黨之力推舉孫元起或湯壽潛等上位,然後利用華熙銀行的財力興辦幾件有影響的政績工程,再經過中華廣播、《政經日報》等媒體的精心包裝和大肆宣傳,保證可以讓新中國黨在年底的國會選舉中取得巨大收益。
陳訓恩則完全不同意楊永泰的看法,在他看來,越是大選臨近,全黨上下越應該保持鎮靜,不能讓人抓到攻訐的把柄。尤其不能當最具風險性的內閣總理,因為總理日理萬機,自然做多錯多;若是不做事呢,又會被人批評是昏庸無能。總之,做和不做都是錯!既然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做好本職工作。至於眼下的內閣總理職位,不妨就讓給趙秉鈞,反正北洋系沒有自己的政黨。再怎麼出風頭也不會在國會選舉中搶走新中國黨的選票。
楊傑的看法又與前兩人不同。他認為之前的內閣格局最適合新中國黨發揮作用,即態度中庸平正的唐少川主宰內閣,北洋系、新中國黨、同盟會、無黨派人士在內閣中四分天下。大家地位相等。互相制約,無論哪一派想要透過什麼提案,都得先爭取其他勢力的贊成,新中國黨無形中處於超然地位。而現在,無論是宋教仁還是趙秉鈞出任總理,都會打破這種平衡,使得新中國黨在內閣中的地位逐漸弱化。所以新中國黨應該儘可能維持當前的格局。具體做法就是推舉原外交總長陸徵祥出任總理。
陸徵祥出生於一個基督教家庭,少年時期家境貧寒,曾就讀於總理各國事務衙門主辦的上海廣方言館和北京同文館。因為這些學校不僅免除一切學雜費用,每月還有一定的膏火銀補助。他天資聰穎,學習刻苦,成績優異。尤其精通俄語。畢業後便被選任為大清帝國駐俄使館的四等秘書兼譯員。
畢業就是公務員,而且還是駐外使領館的,現在看來是一等一的好差事,但在當時卻是不入正統士子法眼的工作,眾人唯恐避之不及。陸徵祥不畏流言,認真學習外交業務,幾年之後就因能力出色、表現優異升任參贊,隨後擔任中國駐荷公使、駐俄公使等。武昌起義後。陸徵祥曾聯合一些駐外使臣,電請清帝遜位。
因為他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