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第三大黨,完全可以在內閣中佔據兩三個席位。何苦自毀前程呢?
有了共和黨和新中國黨聯手,同盟會只能飲恨敗北。
參議院料理完同盟會的議案之後,袁世凱也開始投桃報李,料理起張振武的事情來。
首先,袁世凱以商議蒙古屯墾事宜為由。言辭懇切電請張振武再次進京。張振武有前車之鑑,生怕進京之後再被晾起來,便推三阻四不太願意。可是這次奇了怪了。提成什麼條件袁世凱都一口答應,即便有些條件是故意刁難,袁世凱也表示萬事好商量。而且黎元洪也在一旁慫恿,並贈予路費4000元。拍著胸脯打包票道:“如果老弟在北京待著不如意。還可以再回武昌,老哥一定掃榻恭候!”見總統、副總統都如此盛情,張振武只好乘車北上。
在北上之前,張振武也有種不好的預感,便對自己的親信、時任湖北將校團團長的方維交代道:“旭初,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番大總統和副總統如此盛情,恐怕背後必然有所企圖。想對張某不利!所以臨行前我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交代。”
方維馬上有些急眼:“那您還北上幹什麼?我們在湖北有人有槍,諒那個床下都督也不敢亂來。等到時機合適。我們便聯絡同志再次舉義,推翻那個黎菩薩,讓您當都督。豈不是遠勝北上自投羅網?”
張振武擺擺手:“旭初你還是太年輕,不懂得什麼叫盛情難卻。現在大總統和副總統輪番出面,如果張某不識抬舉,馬上就會被扣上桀驁不馴、破壞共和的罪名,輕則革職,重則伏法。既然如此,還不如北上一探究竟,看看袁、黎二人究竟是何等肺腑。而且張某自忖日常有些過失,但畢竟是首義元勳,他們還不敢對我怎麼樣,頂多就是給個閒職軟禁起來。關鍵還是你們!
“黎黃陂對負責收容編余官佐的湖北將校團早已視為寇讎,只是看在張某及其他首義功臣的面子上,才不敢明目張膽加以裁撤剿撫。一旦張某在京中有所差池,黎黃陂必然會趁機對將校團動手。所以在我上車之後,你們就立即率領將校團向襄陽、鄖陽方向轉移。襄陽軍政分府張之炳(張國荃)司令與我有些交情,而且他手下有三個協,對於黎黃陂趁軍隊整編裁撤之機排除異己頗為不滿。如果你們合兵一處,當可令黎黃陂投鼠忌器。”
方維道:“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帶好部隊,和張司令和衷共濟,等待部長回來!”
張振武接著說道:“部隊是張某安身立命、東山再起的根本,只要你們隊伍不散,張某說話就有底氣。如果大總統真心想任命我為蒙古屯墾使,到時候就麻煩你帶隊北上。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效張騫、傅介子立功異域,蒙古那麼大,你我聯手共創一番事業,豈不遠勝在床下都督手底下受窩囊氣?但如果大總統有別樣心思,黎黃陂再與他一唱一和,只怕襄陽也不是安居之地!”
方維急忙追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張振武道:“假如真到了那一步,上策是主動向孫百熙輸誠,請求派兵入鄂,推翻黎黃陂。孫百熙曾在湖北擔任提學使有年,恩澤甚廣;如今執掌川陝等地,又蠲免百姓田賦,鄂中民眾都羨慕不已,這就有了入鄂的群眾基礎。更重要的是,鄖陽與四川、陝西接壤;而環顧湖北周邊,也唯有孫百熙的實力剛向袁項城和黎黃陂叫板。如果孫百熙派兵入鄂,你們就是克復鄂省的功臣!
“中策是向孫百熙投誠,率兵退入四川或陝西。黎黃陂自然不敢越雷池一步,你們可以高枕無憂。而且川陝兵力向來不足,孫百熙待人也寬厚,你們投誠之後還可以做個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