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腸,不是幹大事的料,當然,小人之心,我們也得防著,有時候最可怕的不是君子,正是這樣的小人,對於他這樣的人,繼續奉承他,只會讓他更加得瑟,麻痺的就是不識好歹,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以為咱是病貓!”牛蹲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氣呵成,但也不失冷靜,看來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套對付周炎的辦法。
蹲子的分析我很認同,周炎確實是小人,不然就不會因為我和鳳姐聊了一晚上,就讓青龍幫的人一直找我麻煩,如此,既不合情,又不合乎情理,你說你都不要人家官老師了,官老師要和我這個學生談心,玩玩一夜情,關你叉事啊?
“你有什麼辦法?”我問道。
“這不是找你商量了嗎?辦法不是沒有,就是老想不好,總有一些問題。”
“你說說。”
“嗯。”牛蹲玩了玩杯子,目光沉浸在思緒當中:“我是想過找人去恐嚇他,去抓他的小辮子,就比如說,他現在有情人,家裡還住著七十多歲的老母,可是,其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沒辦法下手啊。”
“沒辦法下手?”我疑惑地問道:“你又不是真恐嚇,怎麼會沒辦法?”
牛蹲頓了頓,點了根菸,道:“狗腿子,你知道為什麼我就給他送點鮮奶,我就被送進派出所,而且還被派出所查我的公司嗎?一個小二流學校的主任,能有這樣的面子?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吧?”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派出所裡有關係?”
“不。也不算有什麼關係,在公安機會,他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而且,他只是個主任,不,副主任,他只需要討好他的上級就行了,沒必要和派出所扯上關係。”牛蹲直接否定了我的看法。
但這,有點巔峰我的思維:難道還有辦法,讓無情無故的派出所幫他辦事?這不管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那、到底是什麼情況,社會上的事,我接觸得太少了。”我靜靜地說道,關於這些,我還是很佩服牛蹲的。
“我在民政局有個朋友,他告訴我說,周炎這傢伙可能抓到了派出所某些要員的把柄,具體是什麼樣的把柄我不知道,總而言之,公安機關這邊,會在一定的限度上幫他辦點事。”牛蹲忽然皺起眉頭,抬眼問我:“狗腿子,你有什麼樣的看法。”
我沉思了一會,腦子裡還是有點兒空,也許是心情太緊張了的緣故吧,我嘆道:“你的意思是,咱們不能對他進行恐嚇或者威脅,不然他就會讓派出所的人直接查你,對吧?”
“理解正確。”牛蹲一根菸已然抽完,他把煙塞進菸灰缸裡,又點燃了一根,道:“想想法子吧。”
於是,我陷入了深度的沉思當中:在我的世界觀裡,在我從軍的兩年生涯裡得出的經驗是,兩方相對,最低層次的辦法是靠武力解決問題,就比如打架,因此,其思考的方式和動物無異,因為動物相鬥也就是以打架解決的,武力至上;中等層次的辦法是,智力配合武力行動,武力作為主導,就比如一個人的身體力量不俗,再學習一些強大的武術秘籍,不斷地升級,最後就可以成為整塊大陸上巔峰的存在……(額,好像扯得有點遠,這好像不是玄幻小說啊。)
最高階的辦法,自然是武力配合智力行動,或者是透過純智力贏得戰鬥,就比如假恐嚇,心理戰術等等,古者有言,不戰且屈人之兵,為智。從目前來看,我和牛蹲的勢力比不上週炎,所以得儘量使用最高階的辦法。
只不過,這樣的辦法很難想得周全,我們都不是天才,有時候,連臭皮匠都算不上——我們只是最低層的四好青年。
最後想了大半個小時,蹲子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我在不斷地抓頭髮,都快把自己抓成禿頭,可就是沒想出什麼好法子來,無意間,我看到小薇和惠子在陽臺聊天,她們倆年紀也沒差很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