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樣,我又拍到好東西了,就這樣,我不多說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這麼說我手裡的電話不是老黃的。
但那個手機顯示的卻正是老黃家裡的電話。想想現在沒事,忽然有種惡作劇的感覺——難不成老黃偷偷的金屋藏嬌,還多了個娃娃,估計剛才是那女人打的,聽著是我聲音就不敢說話了吧。
想到這裡到也解釋的通了,老黃家我也認識,很久沒去,乾脆去拜訪下。而且要在老黃回家之前到,一想到到時候老黃驚愕尷尬的表情我就想笑。
週末只是例行的三校,工作不多,我招呼一下就往他家趕了。
老黃住在報社新蓋的職工樓,他資格老,正好趕上最後一班自費集資,房子不貴,但也不實惠。
典型的小兩室一廳,他搬家我去幫過手,不過以後就沒去過了,那時候他還沒離婚,不過從兩人關係來看也不遠了。
老黃不愧是娛樂記者,除了口才好外經常打官司也讓他最後離婚上法庭遊刃有餘,結果房子被他爭取到了,前妻則憤憤不平的揚言要報復,老黃不以為然,說要報復他得排隊買票,有這功夫還是去搞張奧運門票實在點。
說話間我就來他家了,按了按門鈴,畢竟好是要見新黃嫂,我稍微提了些水果和蛋糕,可是門卻不見開。
我又按了下,不過這次時間比較長,站在厚厚門外的我幾乎都能聽到裡面的音樂聲了。
樓道里一個人也沒有,我像木頭一樣杵在裡面。
當我以為裡面沒人的時候,門卻又開啟了。
擺好例行的笑容,低著頭剛想把提的手痠的食品袋子交接過去,冷不丁卻發現眼前一個人也沒有。
但門卻是開的。
這下輪到我尷尬了,只好喊了句我能進來麼?喊過數句覺得有些不耐煩,心想和老黃蠻熟,怎麼他找了個這麼不懂規矩的女人。
還好房子佈局和那次見沒多大變化,我找到雙拖鞋,提溜著走進去,講禮物放在一張鋪著玻璃的四方木桌上。
我原以為開門的人可能躲在門口,可當我帶上門卻依然沒人。
整個房子不大,幾乎可以一目瞭然。但我始終感覺不到有人在,我又喊了幾句,回應我的只是自己的聲音。
“或許新嫂子耳背吧,但那孩子不可能也睡的如此死吧?”我納悶起來,於是踮著腳走進內房。
房間一個是空的,放著一些雜物和舊傢俱。
另外一間只是一個單人床,那床我認識,還是我上次幫他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床旁邊只有一張書桌和擺放在上面的電腦。我沒有看到半點關於女人或者是小孩的衣物。
當我抓身想要去廚房看看時,忽然聽到身後一陣悉悉索索和吞嚥咀嚼食物的聲音。
回頭一看卻只發現滿桌子的食物渣滓,蛋糕和水果都沒了。
即便是吃東西比賽,這也太快了,或許說,人,是不能吃那麼快的。
現在這房子只有廚房和廁所沒看過了。那東西只能躲在這兩個地方。
廁所不大,裡面什麼也沒有,廚房也只是幾平米,不過早臺下有很多大櫃子。
我一個個櫃子開啟,無非是鍋碗瓢盆和暫時不用擱置起來的廚具。不過最後一個櫃子旁邊卻散落著一些黃色的猶如小米一樣的蛋糕屑。
我將手慢慢伸過去,剛想開啟櫃子,大門卻響動起來。
老黃來了。我只好趕緊過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老黃吃驚地望著我,他一頭的汗,臉上還有被煙燻的烏黑,手裡小心的握著相機。
這不你把手機落辦公室了,我也很久沒來了,所以順便送過來,不過有人幫我開門,但進來後卻什麼都看見啊。我故意把啊字拖的很長,老黃臉色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