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
大船依然在錯身,船上的兩面大帆已經完全化為飛灰,但火光依然在躍動。
“呼呼!”有幾道飛索已經搭在大船的護板之上。
秦天寶的船依然離大船六丈的距離,因為如此巨大的船,想在如此水道中突然橫移,那是沒有可能的,何況秦天寶的船已經吃進了大量的海水;船身有些傾斜。
但已經放下數艘快艇,像是靈活的水蛇;在水中逼到。
潘古閣甩出一支箭,身子也追著箭尾向莫食鬼射去。
大船上已到處灑滿了鮮血,和著滅火的湖水,有些滑膩膩的感覺。
箭是滑的,滑溜有若空氣中的游魚,從岳陽門眾弟子的空隙中穿了過去臨近兩名劍手三尺時,才響起了銳嘯。
潘古閣的箭術的確已經到了高手的境界,在岳陽門,掌門的武功並不一定使得最好的,至少刁龍便不是潘陽新與費青天兩人的武功,便不會比刁龍壞,只是兩人都無心做門主而已。
潘古閣的武功盡得潘陽新真傳,在年輕一代中,隱有第一手之稱,比起岳陽門的有些長老也不會遜色半分;有直追刁龍之勢,其勢之凌厲實叫人大吃一驚,包括莫食鬼。
莫食鬼還未曾立穩身,所有的長槍完完全全地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兩名劍手根本就幫不了任何忙,因為潘古閣的那一箭和這一槍的氣勢已經完全的把兩名劍手罩住,稍動即可會引來那缺堤大江一般滔滔不絕的攻勢。
“叮”左邊的劍手手中的長劍挽出一朵劍花,便將勁箭截下,但潘古閣的紅纓槍卻不似勁箭那般輕巧。
“轟!當!”兩聲暴響,潘古閣的長槍靈蛇歸洞般地縮了回來,身形也頓了一頓。
兩名劍手卻暴退兩步,主要是因為潘古間借這長途衝擊的助跑力量與一去不回的氣勢,使兩人受挫、潘古閣未作任何防守,全都是進攻搏命的招式來挽回局面。
潘古閣的確不需要守,因為自有岳陽門的弟子為他擋住兩名劍手回擊的攻勢、莫食克在身形未穩之下,根本就無力作出有力的還擊,而現在卻被潘古閣將兩名劍手逼得後退,使他能夠活動的範圍更是少得可憐,又有近十支長槍毒蛇般齧過來,唯有一聲長嘆,退飛回去,但仍然被長槍挑開了一道血槽,一聲慘哼離船而去。
潘古閣與各弟子之間的配合默契異常,就在潘古閣被逼退和莫食鬼被迫落船下時,五支長槍以半圓的角度,將兩名劍手的所有進路全部封死潘古閣知道,這兩人已不可能再在大船上呆上兩息時間以他們的功力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接連瘋狂的攻擊所以他很自信很放心、不過,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因為這時又從船舷的護板上夜鷹般地飛過四道人影。
鉤索在他們的衣袖中收落,幸好此時,樓內有一蓬箭雨橫灑而至,並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在他們的鉤索一搭在護板之上時,船樓裡的箭手便發現了他們,只等他們飛落。
潘古閣當然不會靜待,在他行動的同時,又有一排很小的袖箭射向四人。
潘古閣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手中的長槍依然毫不鬆懈,因為他從對方的翻板身法認出了對方是誰。
第十章異變突生
刁漠然與仇恨兩人的身形逐漸加快,在岳陽門中脾氣最怪的便是他們兩人,刁漠然是出名的冷漠無情,不愛說話但做任何事情都絕對能夠辦得最好,無論什麼問題都會以最快、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去完成,因此,在岳陽門中無人不懼怕他刁龍對他都敬畏有加。兩年前在岳陽門中,他只對三個人尊敬,第一個是潘陽新,第二個是費青天,第三個才是他親哥哥刁龍,他只疼愛一個人,那便是刁夢珠,最看得起的也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潘古閣。
仇恨的脾氣最火爆,手段最兇狠、殘酷,對門中的弟子老愛發火,對敵人冷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