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打一個電話,或者喊一聲,就會有人把她繼母救下來。可是,她卻一直看著她母親嚥了氣。”
“當她父親,看到她繼母屍體時。終於明白了,原來她的哭訴,哀求,全部都是真的。他陷入了深深自責,甚至不敢去面對她。也沒有勇氣去挽回父女親情。”
許菱夕緊緊的抱著肩膀:“小蝶和我說過,她真的見到鬼。就在她繼母吊死的那天,她親眼看見自己的母親,出現在繼母身後,拉斷了她繼母用來保命的那條繩子。拽著那個女人的雙腳,把她活活吊死了。”
許菱夕的話沒說清楚,但是我聽明白了。
那個女人裝吊死鬼的時候,一定是用了兩根繩子,一根套在脖子上,偽裝成上吊用的繩子。另一根纏在自己腋下,或者腰上用來承受身體的重量。
這樣看起來即能像吊死鬼一樣來回晃悠,又不至於傷到自己。但是,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剪斷了承受她重量的那根繩子,她立刻就會變成真的吊死鬼。
許滕搖頭嘆息道:“那個女人搶了別人的男人,得了榮華富貴,本來氣運鼎盛。可是,裝鬼裝多了,生生磨沒了自己的氣運,不見鬼才怪了。”
許菱夕好像沒聽見許滕說什麼,自顧自的說道:“從哪之後,小蝶就在不停的想辦法見鬼,其實她是想見她的母親。她用盡了各種方法卻從來就沒見到過。那時,她曾經懷疑自己瘋了,還看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
“從那以後,小蝶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非常排斥鬼魂的說法。一再否定鬼魂的存在。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覺得她在心理上出了問題。”
“我覺得小蝶很可憐,一直想方設法的幫他。我進臺裡之後,自動要求主持午夜節目,也聯絡一個靈異發燒友的圈子。在圈子裡收集各種各樣的辦法告訴小蝶。她每次都在聽,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試過。”
許菱夕說到這兒就不再說了。
老陳回頭道:“兄弟,你問這些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沒有!只是有點奇怪而已!”
我搖頭道:“跟她相處這幾天,我能看出來,她的膽子其實很小,真正遇到鬼魂就會發慌,這是正常人的反應。像你那種遇上鬼不但不害怕,還想衝上去給對方一頓臭揍的極品,還真沒有幾個。”
“許菱夕為了朋友,踏進一個讓她感到恐懼的圈子,確實為難她了,她正是因為害怕,才會找出一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防身,因為不懂弄出一些假貨,也就不奇怪了。”
我說完之後反問道:“既然她怕的要死,卻還非要往圈子裡鑽,你不覺得奇怪麼?”
“是有點奇怪!”許滕指了指劉耗子:“那他的反應不是更奇怪麼?明明長了一個耗子膽,老陳慌了的時候,他還能指揮老陳找五色土?”
“呵呵……”我笑道:“這種反應也算正常吧!有些人越是事到臨頭就越冷靜,說不準還會冒出些急智,等到事情過了,才知道害怕。還嚇得不輕。劉耗子八成就是這樣的人。”
我說完之後接著說道:“其實,我問這些,是在驗證一件事兒。每個人做事都有目的,不管這種目的有多不靠譜,總也有個根源。鬼魂也一樣,他們殺人也好,佔地也罷,都有目的。我一直在想,水庫那三撥鬼魂的目的是什麼?”
“要是知道不就好了!”許滕潑了我一頭冷水:“事情到了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老陳開口道:“我覺得,見到荊恨蝶之後事情或許會有轉機。那個女人不一般。”
老陳不等我們再問,就繼續說道:“荊恨蝶我也認識,她是市刑警隊重案組的組長。身手很不錯。如果不用內功,不會比我差多少。長得也不錯,就是做人太冷。”
“我見荊恨蝶幾回,從來就沒見她笑過。臉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