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謝“閃光漠莫”童鞋,又一張價值200起點幣的好人卡!
喂!小白是壞人誒!請投給我壞人卡!
——————
凡是人都有自作聰明,以為除了自己,別人都是傻子的時候。此時此刻,林彥和山崎嶇也,都是這麼一個狀態。
在這種時候,往往比的不是誰機智,而是比誰更蠢。
林富志老爹還算蔥鬱的一頭黑髮,現在都快著急的白了。他真想招呼老婆從樓上下來,揍這個不知道深淺的混小子。
兩百萬元啊,兩百萬元啊!林老爹很焦慮,自家修理鋪一年的收入也就兩百萬左右。跑去吃吃喝喝,水電煤等等的消費。每年的家庭財政結餘,能有十萬元都不錯了。
東京百物皆貴,居大不易啊。林老爹現在別提多焦心了。其實,他也很羨慕那種居住在鄉村,每天田園牧歌的生活。
可是啊,現實哪會那麼理想,哪給了他這樣的機會。他沒有地,也不會種地。唯一會的技能,也就是修理修理電器了。
但是,這東西在東京還好。幾乎不用愁沒有電器可以修,城市這麼大,人口這麼多。哪怕電器損壞只是小機率時間,但當這基數如此之大,便也變成了常態。
如果要離開東京,到了小鄉村呢。那日子就不好過了,人少,電器少。又因為電器少,所以使用的都細緻。
到時候甭說過上田園牧歌的生活,就是不餓死都算是不錯了。
林彥在老爹煩躁的時候,已經起草好了一份賭約。再謄寫一邊。白紙黑字一式兩份。
林彥交給山崎嶇也說道,“山崎叔叔,你看這樣可好,大家都簽字按手印,省著反悔。”
山崎嶇也抖了抖紙面,將紙張抖順。腦袋抬得老高,胳膊也支的挺遠看到。他這個姿勢是沒辦法的,常年修理電器,近距離看這些微小的東西。時間長了,難免不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職業病罷了。為了生存,還能多要求一些什麼呢。
山崎嶇也,看著紙面上寫的清清白白的條例。大嘴裂開笑了。他滿意的點點頭,
這林家小子還真不知道好歹。一場必輸賭局,還弄得這麼正規,像是怕我反悔了是的。真有意思。這字我簽了,手印我也按了,到時候你修不好,可就算是天神下凡都救不了你。
日本這老一輩人,相對於假名,還是更喜歡用漢字。再加上學堂和家裡,都有要求練字。所以,幾乎每個這個時代的日本人,都能寫出一手還算不錯的漢字。
山崎嶇也滿意的看著自己簽下的名字,在自己龍飛鳳舞的字型後邊,按下了自己沾著印泥的通紅手印。
“該你了。”山崎嶇也說道。
林彥也十分麻溜利索的完成了簽字畫押的步驟。
“富志老弟要不要也來一個?”山崎嶇也笑呵呵的問道。
林富志老爹搖了搖頭,他已經絕望了,孩子要鬧就鬧吧。大不了緊衣縮食,兩百萬日元,兩年怎麼也還清了。
他不是不想阻止自己兒子的行為。可是,和他當初酒後承下來的賭注一樣。不是閉著眼睛,說我不承認就行的。
這凡事都講究個信譽,言必行,行必果。人的信譽,就像是人的一塊招牌。事業不順,只是一時失利,可是這信譽沒了,可就是一輩子都再也抬不起頭。
唉,就當是給孩子一個教訓吧。林老爹想著想著,扶著工作臺的邊沿,坐到了椅子上,彷彿一瞬間老了很多歲。
林彥將一份賭約遞給了山崎嶇也,一份賭約踹到了自己的懷中。
他嘴角微微翹起,請君入甕,戲臺已經搭好了,鱉也已經進來了。接下來就是大戲上演的時刻了。
山崎嶇也的嘴角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