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和程鐵鎖冷冷對峙,目光在空中交匯,爆出一條條閃電。
喀喀喀——
易辰身子忽然動了,左腳猛踏地面,血花四濺。
他的身子閃電般穿過血花,九龍權杖更是釋放出一道犀利的血光,快若奔雷,氣勢無邊。
程鐵鎖的氣勢被狠狠壓制,他全身瞬間冷汗淋漓,忍不住倒退。
所過之處,留下一地水漬,額頭汗水耿密,雨點般滴落。
他知道東萊城很多人都在看著這一場交戰,他也想認認真真,慷慨激揚的跟易辰大戰一場。
可是他的神經忍不住顫抖,肌肉忍不住萎縮,在易辰那濃如實質般的殺氣刺激下,他忍不住極速後退。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到。
實力不夠,經驗不夠,都會讓人心有餘而力不足。
易辰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腳下迸射出無數飛矢,快速臨近程鐵鎖。
而程鐵鎖後退的速度也加快,一退再退,猶如剎不住的飛車。
但是程鐵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後退下去,再退的話,背後就是東萊城了。
以這種方式入城,是大羞恥,不如立即死掉。
所以,這時候的程鐵鎖,已經沒有退路。
易辰持續逼進,一步快過一步。
每一步落下,塵埃驚天而起。
易辰目光寒凜,冷冷鎖住程鐵鎖,如同刺骨的寒風。
程鐵鎖全身寒毛豎立,只覺得如墜冰窖。
“吼吼!”
兩人同時狂吼一聲,爆出驚天一招。
易辰揮舞九龍權杖,龍牙刀化形而成,血色刀光掠虛空,劃出一條長長的裂縫。
血色刀鋒如同一條血河,攜帶著無邊煞氣,無盡血浪,洶湧而來。
程鐵鎖手中的金光鎖神槍極速旋轉,捲起一個巨大的槍花漩渦。
道道金光彷彿凝聚成一個金色光球,手中彷彿托起了一個太陽。
“嗖!”
金光鎖神槍化作一條金蛇,槍身每一處都散發出刺眼的金光。
血光和金光在空中爭輝!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龍牙刀狠狠砍中金蛇的七寸,刀槍兇猛的碰撞,爆發出極其恐怖的衝擊波,以易辰和程鐵鎖為中心,一個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
程鐵鎖身軀顫抖,他周身毛孔突然爆射出無數金光,瞬間化作一個金色拳頭,砸向易辰。
原來程鐵鎖一直在示弱,他故意露出冷汗淋漓的摸樣,不是害怕,而是一個隱藏的殺招。
金光拳頭蘊含著毀滅之力,藉助了易辰的壓力爆發,這一拳如果擊實,足以重創任何一個武者。
“這老頭好陰險!”
“易辰畢竟太年輕,估計要遭了!”
嶽醉和金銀鐵混在觀戰的武者裡面,兩人臉色大變。
“程鐵鎖真是個陰險小人,卑鄙無恥!”嶽醉破口大罵。
“可惜我實力太弱,否則立即衝出去,一槍扎死那老頭子!”金銀鐵苦澀道,似乎看到了易辰腦袋開花的慘狀。
“閉嘴,少在這裡囉嗦,想著怎麼逃命吧!”嶽醉心煩意亂道,他忘不了,前幾天為了討好易辰,一直膩在易辰身邊,肯定被程家的人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了。
“這一拳還行,可惜力量太弱!”易辰卻突然笑了,似乎早就料到程鐵鎖的這一拳。
說話之際,易辰五指突然伸長,白色寒霜覆蓋在銀月魔鎧上,彷彿五支白色標槍,狠狠插入金光拳頭。
“冰雪寒矛,絕對零度,破!”
五指所化的五根冰雪寒矛,凝聚了恐怖的始祖冰花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