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腕看了看錶,而就在這時,亞克拿起了一個正在震動的手機,接通之後隨即對著高揚道:“頭兒,安德烈的人到了。”
高揚笑道:“十一點整,很準時嘛,夥計們,出發!”
高揚端著槍,第一個出了門,頗有些意氣風發的感覺。
往門外走去的時候,泰勒悶聲悶氣的道:“為什麼把第一道防線佈置在三百米的距離上,這太近了,有什麼意義?”
阿爾伯特笑道:“因為那只是一個黑幫頭子的家,不是作戰司令部,夥計,你為什麼非得把自己的臉塗滿油彩?用面罩多方便。”
泰勒搖頭道:“不,我討厭被面罩蒙著鼻子的感覺,還有,野戰部隊才不戴面罩呢,特警戴面罩,特種部隊塗迷彩。”
泰勒的觀點引起了公憤,崔勃不屑的道:“胡扯!非得塗迷彩,只能說明你傻!打完仗我們把面罩一摘就可以,你呢?五分鐘的戰鬥結束你得洗一個小時的臉,笨蛋!”
面罩也好,偽裝迷彩也好,都是為了偽裝而已,不過泰勒沒說錯,確實是野戰部隊往手上和臉上塗偽裝迷彩,而特警或者專職反恐的部隊戴面罩。
撒旦習慣戴面罩,僅僅是因為他們在以色列受訓的時候習慣了而已,而帶著面罩還不露鼻子確實是捂得慌,不過好處卻是方便,偽裝迷彩極難清洗,除非是長時間的在野外執行任務,否則還是戴面罩更方便些。
另外還戴面罩還有個好處,就是現代科技很發達的,就算人眼無法識別塗了偽裝的臉,但是一些儀器,比如全息攝影之類的卻可以在拍到人臉後,再把人臉還原出來,雖然打仗的時候遇到這種東西的可能微乎其微,但終究也是有可能碰上的,比如被有心人盯上的時候。
對於為國為戰計程車兵來說這些不是問題,但對於僱傭兵或者其他一些無法見光的人來說,還是用面罩把自己的臉遮上比較好。
有人喜歡用面罩,有人喜歡塗偽裝迷彩,習慣什麼用什麼,只不過在撒旦傭兵團裡,大部分人都已經習慣用面罩而已,可是阿爾伯特卻很想讓泰勒改變他的習慣。
“夥計,戴面罩吧,你看我們都是戴面罩,只有你把自己塗成了花臉,你不嫌麻煩嗎?還有,你為什麼不和我們保持統一呢?夥計,我覺得下次咱們再執行這種任務的時候,統一換成骷髏臉怎麼樣?我當職業摔跤手的時候就帶著一個骷髏臉面罩,我跟你們說,特別有震懾力!”
艾琳低聲道:“我覺得這樣很傻,但我不介意試試。”
崔勃興沖沖的道:“我看行,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我們先去買了面罩再去找目標的麻煩怎麼樣?我覺得這個主意簡直是超棒的!”
高揚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但是聽著身後幾個人為了面罩的問題叨叨個沒完的時候,扭頭沒好氣的道:“你瘋了吧你,帶一個白花花面罩,生怕不會被敵人發現?”
說完後,高揚一把拉開了大鐵門,門口的路邊已經停了六輛車,高揚往車裡打量了一眼後,隨即揮手道:“上車,出發。”
停在門口的車開啟了車門,副駕駛座上的安德烈露出了腦袋,他看了一圈後,滿臉疑惑的道:“誰是公羊?”
高揚沉聲道:“你怎麼親自來了?不是說你有事要辦的嗎?”
安德烈笑道:“我很想看看你們是怎麼打仗的,還有,我也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這種大場面了,我想跟著去瞧瞧熱鬧。”
一眾人在快速上車,按照自己的分組,同一個小組的上一輛車,高揚看著所有人都上了車之後,指了指車隊最後面的一輛中型廂式貨車,低聲道:“捕鼠夾在上面?”
安德烈楞了一下道:“捕鼠夾?哦,你說火箭筒啊,沒錯,就在那輛車上,夥計,火箭筒就火箭筒,說什麼代號嘛。”
高揚拉開了後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