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則的話,任何一個專業一點的外科醫生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事情有多嚴重。”
安東賽爾的眉頭皺了起來,道:“這麼嚴重?以後不會有什麼事吧?我想庫裡一定還會再找麻煩的。”
高揚衝安東賽爾笑了笑,道:“這事兒跟你無關,只要他不找你的麻煩就行,如果他要找你,你就把一切推到我的身上,讓他來找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找我的麻煩。”
安東賽爾聳了聳肩,道:“我可不怕庫裡來找我的麻煩,夥計們,庫裡的船是租的,停泊的位置是在公海上,最重要的船是在巴拿馬註冊的,也就是說,在船上發生的一切包括重傷害的刑事案件,只能由巴拿馬政府來處理,所以庫裡既然沒有把我們留下來,那麼以後再想透過法律途徑來找茬的話,讓巴拿馬政府來找我好了,我只是擔心你們,庫裡的手下可是有很多人的,所以你們以後得小心呢。”
弗萊把手一揮,道:“讓他們來試試吧,只要他們不怕死就行。”
高揚才不怕庫裡或者那個黑人以後找他的麻煩,他們雙方以後不太可能會再碰面,就算遇上了,也不會有人替那個叫做阿伊達的黑人出頭的,而如果阿伊達打算一個人或者糾集起幾個幫手來幹上一仗的話,高揚表示非常歡迎。
高揚他們幾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只等著到了勝利號上之後好好睡上一覺,連第二天的工作都不會耽誤,而且同屬一家公司的勝利號和在亞丁灣另一端的中轉船上都有直升機,高揚他們以後就可以乘直升機上下上傳了,比原來小船接送更快更安全,重要的是還不會暈船了,所以發生了一場風波,但怎麼看都沒有可生氣的地方,當然了,用直升機接送他們的費用會貴一些,但這根本就是無所謂的小事了。
等直升機降落到了勝利號的停機坪上,高揚他們下了飛機,低著頭跑出了停機坪的範圍之後,卻見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人大聲道:“哪位是安東賽爾先生?”
安東賽爾滿臉堆笑的走到了那個中年人的身前,道:“我就是安東賽爾,請問您是哪位?”
那個中年男人沉聲道:“我叫維爾,是勝利號上的負責人,現在我通知你,你們必須儘快離開勝利號。”
安東賽爾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他一臉不解的道:“為什麼?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維爾一臉嚴肅的道:“我剛接到了庫裡先生的電話,我已經瞭解了你們在快樂瑪麗號上做了什麼,我的船上不允許像你們這樣的人存在。”
安東賽爾一臉的憤怒道:“那麼你肯定不知道一切是因為什麼而起的,夥計,只聽一面之詞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的人可不是惹是生非的混蛋加白痴,你確定你真的瞭解發生了什麼嗎?”
維爾聳了聳肩,道:“坦白說,我沒興趣瞭解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只要知道你們動了槍,差點兒鬧出了人命就行,至於誰是挑起事端的元兇我才不管。”
安東賽爾憤怒的道:“如果你不是想要主持正義,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們停留?我想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先生。”
維爾嘆了口氣,道:“好吧,夥計,只因為一點,你的公司不屬於海運業保安協會,而我的公司和庫裡的公司都屬於這個協會的會員,當庫裡有足夠的理由提出申請,要求協會里的公司斷絕和你們的一切合作之後,你們就不能等上這條船了,另外我得告訴你,所有控制著中轉船的安保公司都加入了海運業保安協會,所以很遺憾的提醒你,夥計,你無法和任何一條中轉船簽署合作協議了。”
安東賽爾一臉呆滯的道:“不,你不能這樣做,你們不能這樣做,這件事明明是因為一個該死的白痴而已,為什麼卻是我們要受到懲罰。”
維爾嘆了口氣,道:“夥計,你說的那個白痴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他以後就只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