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
“喂,你倆怎麼樣?!”趕過來的人七手八腳的扶起了兩人,回想起剛才的動作,就想笑,顯然是在看到了手忙腳亂的流螢後的窘態。
大家互相使了眼色,絕對不能笑,打死都不可以笑!
流螢揉了揉腦袋,如果對方換作一雅或者蓮,她早就吆喝起來了。現在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是不疼的,更疼的是腳,估計早就磨破了。
“流流,你把鞋甩掉了~~”菊丸把一隻鞋提了過來,放在她的眼前。
坐起來的手塚蹙著眉,低沉的聲音帶著不悅,“破了怎麼不早說!”
“我下樓去拿酒精棉球,要不要ok繃?算了,我一起拿來吧。”乾嘆了口氣,在心裡補道,“自虐的傢伙,真讓人操心。”
流螢起身,剛要穿鞋,就被還坐在地上的手塚抓住了腳腕。
“鬆開,沒事。”
“這叫沒事?”不二指著被血染紅的襪子,抽搐著眉頭,“處理一下。”
“秀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