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無計可施。昨兒他還嚷著要來做太后身邊的護衛,央求著妾身來求太后呢。”
石青瑜這輩子並不想讓玉容再進宮做她的護衛,一是因為石青瑜怕玉容再如上輩子那樣對她產生情意,她吃過被人算計情愛的苦,也曾利放縱利用過玉容對她的情意。二是石青瑜不想再讓玉容為她再死一次,玉容上輩子為她死了一次,這輩子又救了她一次。即便為她石青瑜而死的人數以萬計,但兩世都心甘情願,不為名利,不因懼她權勢,只為她而死的,大概就玉容一人吧。
可方子蘅既然對她提及此事,那這事肯定是在玉家商量過了。許又是玉容主動要入宮做人質吧,上輩子玉容為成全他的兄長與嫂嫂能多相處些時日,主動入宮做護衛。這輩子許是怕她把玉彥與方子蘅的兒子奪走,所以才主動進宮為質?
這樣來說,玉家已猜到她的心思?
石青瑜就笑道:“他竟然要做我的護衛今年玉將軍許就要遠赴邊疆,玉姓一家獨留他在京城……”
石青瑜話音未落,方子蘅已經跪下,慌忙說道:“妾身夫君奔赴邊疆保家衛國,妾身怎敢同去,拖累於他?且妾身的兒子還小,片刻也離不得妾身身邊,也無法跟隨。”
原來玉家拿定的主意是方子蘅帶著孩子與玉容留在京城,只玉彥一個去邊疆,這倒是個折中的法子。她也不必再為難了,石青瑜就彎腰扶起方子蘅,笑道:“不過尋常說話,夫人不必如此惶恐?”
將方子蘅扶起後,石青瑜彎腰為方子蘅輕撣去她下跪時沾上的泥土,笑道:“哀家如今最為擔心的還是玉容性子太過跳脫,宮中規矩不知道要被他毀去多少。”
方子蘅聽到這才,也拿起帕子,抿嘴輕笑起來。
待方子蘅離宮之時,石青瑜一如過去那般,給方子蘅帶了許多瓜果點心回去。隨後待她慢步回殿的時候,就聽宮女來報,說是裕郡王妃在宴會散後並未即刻離宮,反而到惠太妃殿中坐了許久。
石青瑜點了下頭,沉聲回道:“我知道了。”
但在惠太妃殿中,惠太妃卻不如往常那樣沉穩,她緊握著裕郡王妃塞給她的紙條,胸膛正劇烈的起伏著。裕郡王他們竟然這麼大膽,敢讓她也臨朝聽政。
惠太妃知道如今讓石青瑜交出聽政之權是不可能的,所以裕郡王他們這下明氏宗親才想出這個既能遏制石青瑜權利發展,但又比較柔和的做法。畢竟石青瑜作為嫡母既然可以聽政,那惠太妃作為皇帝的親生母親,也該有聽政之權。
如果這個計劃能夠實施,那她就能與石青瑜一樣坐在簾幕後面,一同聽政,從而慢慢化解石青瑜的權利,為將來明峻掌握朝政清掃障礙。
而且若如紙條所言,如今田家與明氏宗親已經聯手,要成為她的後盾,那她也擁有了幾乎可以與石青瑜對抗的勢力。
但是如果這個計劃當真實施,那她就真的要與石青瑜為敵了。惠太妃這幾年琢磨得最多的就是石青瑜,但卻未琢磨出石青瑜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到底是個怎樣的性子。說她心狠,但她有時候慈和得仿若一尊菩薩。說她心善,但她有時心狠的仿若地獄惡鬼。
這樣一個讓她猜不透的人,她並不想與其成為敵人。
☆、第59章 推拒
僅隔了幾日,玉容就成為石青瑜身邊的一名近身護衛。
石青瑜批閱完一張奏摺一抬眼,就能透過御書房敞開的窗戶看到守在外面的玉容。與其他不能與男子接觸的後宮嬪妃不同,石青瑜每日都要召見臣子。今年她更召集近百男子,為她的近身護衛,玉容不過是其中之一。除去玉容的外貌太過出眾,他並沒有更多特別的地方。
玉容的站姿挺拔,俊美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他帶著一絲緊張,似乎在十分謹慎小心的守著宮中規矩。石青瑜上輩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