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蹤就與他們有關,我們是不要要趕快下去?”
到了這一步,再害怕已經無用,通道里藏著那個恐怖的狗,只要滅了那個狗,那一對男女根本不是對手。
瘋道士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下去,當然要下去,我要吧他們這些害人的東西都送下地獄!”
說著,瘋道士解開了自己的包袱,從裡面橫著拿出來一個長戒尺樣的東西。
開始我還以為真是戒尺,沒想到他橫著一拔,寒光一閃,竟然是一把劍,如一瓊月光,看起來是凌厲異常。
再次回到那個小屋的時候,瘋道士的額頭完全變成了川字眉,憤怒讓他臉色如鐵,蠟燭還在灶臺邊亮著,這時候我才看清這個短劍,構造十分奇怪,劍的兩刃好像是不同的材質,一側金黃一側銀白,中間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焊接上的,就好像是斷掉之後才接上的,一直都沒見他把這把劍拿出來,想來要麼是珍貴異常,要麼是他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輕易使用。
“走吧,這是我師傅賜給我的雙法劍,此劍一出,必飲陰邪之血,因為殺氣太重,我平時從來沒用過,這次看來是不得不用了。”
當時我不知道雙法劍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佛家道家的東西很少有這樣鋒利的,本著慈悲和不殺生的本意,他們的兵器都不霸道,佛家武僧多是用棍棒,而道家多是拂塵。不過看他這謹慎的樣子,想來肯定厲害的很,我有點氣憤這些人畏畏縮縮,卻又暗中害人,不過自己能幫到的不多,當他的眼睛,陪著他就是了。
沾了剩餘的菜油點燃了火把,瞎子包裡面的東西我都不能用,為了防止陰魂出現,我拿了一段趕屍門的麻繩在手裡,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東西沒用的,給你這個!”他將黑曜石的算盤遞到了我的手裡,沉甸甸的,一般的邪物被正面擊中的話,不重傷也要掉層皮。
再次下到通道里面去,我們一樣的謹慎,因為不知道那隻狂暴的狗在哪裡,又會什麼時候會出現,這次走了好長一段,那隻兇狗卻沒有再出現,在往前走,通道兩側密密麻麻的樹根更多,盤根錯節的,感覺我們像是走進了一個地下密林之中。
沒想到一個這個核桃林地下竟然這樣的光景,外人就是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瘋道士現在手裡提著劍,膽氣為之一豪,腿上的傷也不當一回事,小心翼翼卻又走的很輕盈而迅捷。
走著走著,前面出現了一個大的空間,隱隱還有燈光,看來這通道是走到盡頭了,我和瘋道士都全神戒備,瘋道士將雙法劍前伸,剛露出頭去,呼的一股疾風襲來,出其不意,一瞬間朝瘋道士的脖子劃去。
瘋道士下意識的將頭一低,手一抖,短劍一揮,唰的一下,感覺到一陣血雨下來,噗通一聲,一個東西落在了我們面前。
正是那隻兇狗,它估計剛才退回去之後就一直趴在這裡,等待時機伏擊我們,它可能以為瘋道士我們拿的還是算盤,要揮動打它是需要力距的,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一下就把它給開膛破肚了。
瘋道士哼了一聲,“為惡的畜生,死有餘辜!”
這時候我藉著火光看這隻狗,只見它還在拼字的掙扎,不過它的身體漸漸萎縮,好像一隻癟了的氣球,怪不得剛才覺得它大了好多,隨著狗的掙扎,從它身體裡面出來一陣黑氣,看不清裡面是什麼,對我們晃動了一下面目,瞬間飄走了。
那狗對我們已經造不成威脅,瘋道士拿了一塊布將劍上的汙血擦去,也不再管那個狗,一下走進了這個大空間裡。
這個空間其實也不算大,長寬兩米,高約三米,大概是把這一片地方都挖空了,無數樹根密密麻麻地垂下來,我們只能慢慢地扒著往前走,這個空間像是長城上的瞭望臺一樣,過了以後後面好像又是通道連著。
瘋道士的